他这样,仿佛谢绎真的可以掌控他,对他做任何事。
可谢绎完全忽略了,男人放在他后颈上的手,和主动的、温和的、不容拒绝的动作。
他甚至忘了沈逸卿是原文中的主角攻之一。
“喜欢吗?你是喜欢的吧?”
“你喜欢这样的我,我感受到了。”
喜欢吗?
他真的喜欢沈逸卿吗?
“吻我吧,我愿意承受你对我做的一切。”
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的额头、眉眼、鼻梁和嘴唇。
“不要压抑自已,放纵一次吧,顺从自已的心。”
他咬了一下觊觎已久的小巧的饱满的唇珠。
“我爱你,殿下。”
谢绎感觉脑子里有一根弦断掉了。
……
但青涩的新手怎么能比得过早有预谋的野心家呢?
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的沈逸卿在床榻间同样奸诈圆滑。
谢绎对上他,就如同小白兔对上老狐狸,注定……
被骗得精光。
……
“你、你不是……说……”
“是的,我说……我爱你,殿下。”
细碎的呜咽声传出。
伴随着温柔的哄劝声和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阿绎”。
“你爱我吗?阿绎。”
“……滚,骗……子。”
……
只点着两盏烛火的茅屋内,周正冷着脸看着已经摘下蒙面布的黑衣人。
“到底怎么回事?”
黑衣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他惊慌无措地辩解道:“属下、属下只是照常接了任务,单主说要杀掉瑞王,报酬丰厚……”
“属下……属下真的不知道头儿在那里啊!”
“是谁下的悬赏令?”
“这个……这个您是知道的!我们一般不会知道雇主的个人信息的啊!”
杀手都要冤死了,好不容易下决心铤而走险接个大单子,结果自已的头儿做了人家的贴身侍卫。
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吗?
诶……好像也不能这么用……
周正沉默了半晌,忽然看到杀手手中的竹管,他皱眉道:“你还敢给他用迷烟?”
那杀手心中叫苦不迭,想着这不是寻常操作吗?
但顶着头儿如刀似剑的眼神,他只能弱弱地为自已辩解道:“是……可是那个瑞王……瑞王殿下,他防备心很强,并未中招!”
周正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拿过杀手手中的迷烟,闻了闻,忽然脸色大变,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如锅底一般黑了。
他忍着把属下大卸八块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蠢材!”
这哪是迷烟?这是春
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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