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顾清歌才见识到了什么叫男人的幼稚。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秦楚溢清醒以来,对云墨的态度就有些不同。
一开始她并没有察觉,还是上次宫氏提醒她之后,她才注意这个问题的。
这次去州府的路上,秦楚溢对云墨的态度表现的越加明显了。
比如说,每次下马车时,云墨都会习惯性的过来打招呼,可秦楚溢总会像门神一样的站在马车前,不让云墨靠近马车三步以内。
再比如说,每次她跟云墨谈事情,秦楚溢都会有意无意的打断几次,要么是递茶水,要么是递零食,要么就是忽然说一句不相干的话。
这行为实在是幼稚,可也让顾清歌心里有一丝淡淡的窃喜。
他表现得如此明显,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云公子,阿逸不记得以前的事,还有些小孩子脾气,还请你多多包涵。”趁着秦楚溢不在,顾清歌连忙对云墨抱歉道。
云墨低低轻笑:“顾兄的性子还是这么单纯,与他说话不用思前想后,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生他的气?”
呵呵,顾娘子这位夫婿哪里是耍小孩子脾气,分明就是凭着男人的直觉发现
了他对顾清歌的心意,这才??处处阻挠他和顾清歌的见面和交谈。
只要仔细观察,不难发现,每次秦楚溢打断他们说话,或者是挡在两人中间的时候,都是顾清歌不自觉对他笑得甜美异常之时。
其实云记和一品鲜的伙计们都隐约感觉到了他对她的心意,只有顾清歌本人还大大咧咧的没有发现。
“云公子能这么想真是再好不过了,阿逸的确从无坏心。”顾清歌想想这一年多来秦楚溢的所作所为,心中暖融融的。
她一直将云墨当成合作对象生意伙伴,从没有过任何多余的想法,且她已婚的身份明晃晃的摆着的,云墨那样的人中龙凤怎么会对她起什么心思?
也就是因为笃定这一点,顾清歌从没想过云墨真的会对她动心。
正说着话,秦楚溢就过来了,顾清歌下意识的端坐身子,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转头看向他:“打理好了?”
“嗯。”秦楚溢淡淡应声,走到她身边坐下。
云墨适时地出声夸赞道:“没想到顾兄也有经世之才,你跟顾娘子还真是般配。”
般配又怎么样?他倒是觉得顾清歌这样的女人,跟他才是天生一对。
秦
楚溢这几日里对云墨的心思已经确认,听到他这样说,直觉就想怼回去,可想到顾清歌还不知道这家伙对她心存不轨,又忍了下来。
“那是自然,我跟娘子本就最般配,听闻云公子还未成亲,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早些找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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