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可你发病的时候还在打麻将,你要是被气的,还有心情打麻将?”
黄月梅语塞,一时不知道怎么找借口。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说道:“我打麻将那是苦中作乐,那就是为了防止我被你气死。”
“可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真的要把我女儿往死里逼,怡然固然是有错,可你现在不也差点逼死我吗,难道这还不够两清吗?”
“行,既然你觉得这样还不满意,那我求你,我跪下求你还不行吗。”
黄月梅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就要给徐云下跪。
徐云立马阻止:“我可没要你下跪!”
但黄月梅哪里肯听,当场就给徐云跪下,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说道:“徐云,我跪下求你了还不行吗,你放过我,放过我女儿吧。”
“我就是一个随时可能会死的人,你真的要我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吗!”
蒋怡然立马抱着黄月梅哭起来,也跟着对徐云说道:“徐云,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妈才刚刚抢救过来,她现在不能受刺激啊。”
“你竟然还要逼她给你下跪,你这是要活生生把我妈逼死吗!”
“妈,我的命好苦,我的命好苦啊。”
蒋怡然和黄月梅抱在一起,就这么张着嘴干嚎起来,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了徐云身上。
明明是她们自己作,却硬生生被她们指责成徐云逼黄月梅下跪,要逼死她们。
这幅作态,就连旁边的警员都看不下去了。
“你们这些话也太难听了,徐云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你们却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他身上,固然你妈心脏病发作很可怜,可你们也不能这么污蔑人啊。”
警员说道。
蒋怡然却理直气壮狡辩道:“我妈会发心脏病就是因为他要害我,我哪里污蔑他了?”
“是,是我有错在先,可我不是都已经道歉了吗,还要我怎样啊?难道真要我死了他才能甘心吗?”
“你竟然为他说话,你是不是也想逼死我们娘俩啊,来人啊,警察要逼死人了,警察要逼死人了呀。”
蒋怡然一阵颠倒黑白的大喊大叫,让为徐云说话的警员都给气得脸色铁青。
但偏偏这个画面却很容易让人误会,一个刚刚心脏病发作被抢救回来的人,给人跪下求饶,这要是传出去,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你们,你们真是太无耻了!”
蒋怡然不为所动,说道:“徐云,你要是还想让我进监狱,不出谅解书,那我今天就跟我妈跪死在这,你看我妈要是出了事,你负不负责。”
“到时候不仅你要负责,连同他们几个,也全都要负责!”
蒋怡然指着几个警察,连同他们也要拉下水。
几个警员都慌了,他们这不算出警,也没有带执法记录仪录视频,要是黄月梅真的死在这,这个黑锅他们怎么背得了。
几人立马看向徐云。
“徐先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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