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丰回来时,见到两人相拥而眠,端着药碗的手抖了一下。
他顿了顿,缓步走上前,轻声喊道:“皇兄。”
熟睡中的人睁开黑亮的眸子,丝毫没有病态。
清远定定看着弟弟,宣誓主权一样搂了搂楚云溪。
和丰微微低下头,把药碗递过来。
“喝药了。”
……
楚云溪做了个悠长的梦,醒来时依旧有些恍惚。
模糊的摸了摸身边人的体温,不仅恢复正常,还有些烫人。
莫不是发烧了?
楚云溪吓得立马坐起来。
被角沿着她柔美的身段滑落,大好春光一览无余。
可她却忘了遮住,只因眼前人又换了……
“怎么是你?!”
楚云溪要崩溃了。
这兄弟两是想轮班把自己玩死吗?
和丰尴尬的爬起来,讪讪笑了笑,小声说道:“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熬粥。”
楚云溪无语的看着和丰离开,狠狠捶了两下棉被,发誓再不想看到他们了!
也不知道是她的誓太毒还是神明太长眼,之后三天,她果然一个都没看到。
除了还有守卫在门口站岗,其他一切如常。
楚云溪没想到自己被他们影响的这么大,少了两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
牡丹实
在看不下去,扔了手里的瓜子叹息道:“媚娘你别转了,院子快被你踩塌了!”
柳依依如今性子磨的平和了,反倒帮楚云溪说话。
当然更多的是她心虚,害怕是那药的副作用。
“哎,来人了!”
透过大厅的后门,牡丹看到有人来了,还有些叫嚷声。
她很好奇,怎么有守卫在还有人来?不会是要死人了吧!
吓得跳起来,拉着楚云溪往前面跑。
只见前厅只来了个用扇子遮脸的公子,身边连个小厮也没有。
牡丹和柳依依眼力都极好,一看小公子身上的衣服,便知道不是普通人。
而且看他形容鬼祟,想必是有什么隐疾。
两人默契的退下去,还朝楚云溪使了个眼神。
这么只大肥羊,不宰白不宰!
楚云溪向外望望,侍卫居然都撤了,很是奇怪。
今天她被拉的急,面纱还没来得及戴。
那小公子见了她样貌,原本皱在一起的眉头忽然舒展开,一副大喜过望的模样。
折扇“唰”一下合上,一张风流俊俏的脸露出来。
大大的桃花眼,看谁都是含情脉脉的眼神。
小公子勾起薄唇微微一小,扇尖点到楚云溪的肩上,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媚娘姑娘天生丽质,听说当年‘出嫁’拍出了上万两的高价……”
这句话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以前也有不少人这么调戏和羞辱过楚云溪,她已不在意。
单手推开扇子,楚云溪瞬间擒住小公子的脉门,冷笑道:“公子不如关心下自己的身子,再不治就不仅仅是恶臭味了,怕是要烂了。”
小公子闻言脸色大变,立刻抽回扇子,老老实实让楚云溪把脉。
三两笔,楚云溪开好方子,唤来牡丹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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