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场闹剧什么时候才结束。”
“快了吧,我觉得有浔在,很快就能结束。”
“说起来,浔她们在哪,我要过去支持一下。”
“不知道欸,找找去,猫科们很显眼的。”
“我也去。”
大家的声音逐渐淹没在人群嘈杂中。
没有一个兽人注意到角落里那个被凛冽板正的制服全身包裹的青年。
他静静观看着这一切,然后瞬间从原地消失,出现在他们想找到那个人身边。
舞会这一天是南浔“归来”的第二天。
也是和执行系统那个赌注的第二天。
他就这样看着她不慌不忙和兽人们叙旧玩乐,如同她之前说的那样,一直看着、只是看着。
黑色眼瞳倒映着那两个身影。
哪怕是舞会开始之前,她都还在和那只九尾狐鬼混。
外面音乐声和人声突破天际,他们躲在狭小的后台某处拥吻。
“教授,您这两天比原来更加失控欸。”
“如你所愿。”
敛气喘吁吁抬头,水光潋滟的眼眸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还在笑嘻嘻调笑他的坏女孩。
最近他总有一种预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浔。”
“嗯,怎么了吗?”
她回答着他,手腕搭在他肩上,整个身体则是快要陷入尾巴堆里。
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缠住她的手臂、她的腰肢、她的双腿,柔软的毛发痒到她,让她止不住想笑。
空出来的尾巴则是抖动着尾巴尖在空中逗她玩,让她伸出爪子去够、去抓住。
即使她全身上下都处于他的掌控之中,敛还是毫无安全感。
要怎样拥抱她才能把心中的不安抚平?
他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她这样鲜艳活泼的亮色,所以他面对她,总是徒劳,要花费更多的心力去揣摩她。
费心越多、在意也就越多。
“教授,你怕我会输,然后让别人把你赢走吗?”
她靠在他怀里开玩笑,如此真实且鲜活。
毛茸茸的狐尾缠得更紧,他握住她的手腕,让她分出心神来触碰自己发顶的耳朵。
耳根和尾巴同步传来的触感让他满足到瞳孔紧缩。
九尾狐低头,语气喟叹:
“你愿意让别人把我赢走吗?”
他也和她开玩笑,“那样的话,我会哭的。”
“不准哭给别人看。”小姑娘的猫眼逐渐失去焦距,却还是揪着他的狐耳警告他。
“那你要努力,赢下我这个战利品了。”
“我会的。”
“乖孩子,我相信你会赢。”
南浔呼吸不稳地仰头,刚好和019对视,接着扯出一抹挑衅的笑。
【好看吗?】
019并没有回答,戴着手套的手逐渐收紧,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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