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十分自然和熟练，好像已经做过无数次一般，云暮挽恍惚之间想到了什么，呼吸不由得一窒，定定的看着对方，没有言语。
那一只素簪是之前在武界，北冥渊用了她的天月，而之后她掉落下界，所以，这个东西也便是留在了北冥渊那。
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他可以使用天月，乃至琅月。
还如此之顺手。
但是……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然，他为什么，不和自己相认？
心中的疑问加深，北冥渊看着对方定定的盯着自己，随后又是低头，在她的唇上小啄
了一口，神色依旧如常，道：
“挽好了，夫人可还满意？”
“嗯……你这么熟练，该不会之前也为别的人挽过吧？”云暮挽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开口了。
然而北冥渊此刻却是一愣，旋即道：“这还是我第一次为女子挽发呢，夫人，可别污蔑于我。”
“噢……”云暮挽心中略略失望了一下，但是同时也有点心安，她其实只是想看看，他会说什么。
之前……
唉算了，她的头发之前都是兄长给挽的，他现在若是真的要说出什么来，那自己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呢。
云暮挽略略垂眸，
而也是在她垂眸的那一瞬间，男人眼底亦是划过了一抹深意，他下意识抿了抿唇，此刻也并未说什么。
这个表情只那短短一瞬就消失不见，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然而这一切，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握着对方的手，心下不由得叹息，似乎是在忧心，她什么时候……才能变得不那么聪明，他有时候是挺想让她傻一点，这样就可以事事依靠着他。
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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