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楚嫱想笑,难道别人一巴掌差点没把她呼飞这会她还得笑着跟人说我原谅你?
她也不是圣母,也不能总这么玩吧?
“公平?你从下了这个药,你就没有给任何人公平。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要求我给你公平?”
有时候楚嫱甚至在想,莫池到底想要什么?
说是爱她,却给她下药,给穆楚兮下药。
说是要机会,却一再的逼迫她。
谢落的脸色苍白,似乎有些逃避似的起身后退了两步,“不是的,嫱儿,你不明白,我只是,只是想要你更清楚的看明白这些,我们才是同一类人,你不该选择穆泽羲的,你不该·····”
“莫池,你够了!别再打着任何借口来给你所做的事情买单了,因为,你买不起。还有,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穆泽羲如何,因为我跟你不是同一类人,穆泽羲,也不是。”
梦境,脑子里满是近日来的梦境,楚嫱有种要窒息的感觉,要么就是穆泽羲的背叛,要么就是穆泽羲浑身是血的倒在自己面前。
再不然,就是穆泽羲与那个楚嫱在一起,宠着她,而自己,则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这一幕幕的发生。
“嫱儿,别挣扎了,你看你现在,多痛苦?想不想结束这种痛苦?”
谢落挂着笑意,一点点的靠近楚嫱。
楚嫱脸上一片混乱,突然一脚揣在谢落的腿肚子上,谢落没有防备,被楚嫱踢倒在地。
“莫池,我们的账,我记下了!”
说完,飞快的跑了。
谢落暗处的那些人想出来拦住楚嫱,却发现,楚嫱竟然,一路走一路放毒······
今日天晴,算是个不错的日子,楚嫱一人走在巷子里,没有人的巷子,就没人看的到她。
困意一阵一阵的,楚嫱撑着身子往前走,脑海中的画面像是在打架
一般,不停的反复出现。才下过大雪,天一晴,雪就化了,地上很潮湿,寒气森森的。
楚嫱深吸了口气,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回楚宅的路还有一段,她真的是困得不行了。
她来见莫池,却不敢让穆泽羲知道。如果穆泽羲知道现在她的身体状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说不定会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来。
她今天来,只是为了确认,穆楚兮身上的,只是蛊,而不是毒。
幸好,确认了。
如此,她就放心了。
只要是这个朝代的蛊,谢耀就一定有办法。
至于她,听天由命吧。
眼前的景象越发的模糊了起来,似乎是走过来了一个人,浑身白花花的,胡子很长,站在她面前,笑眯眯的看着她。
“孩子,你,要不要跟我去种田啊?”
种田?
楚嫱笑了笑,“爷爷,我现在,没力气,扛不动锄头。”
她好困。
穆泽羲,你在哪?
老人却是伸手探了探楚嫱的脉搏,眉头不动声色的一皱,随即又放松下来,看着楚嫱,问:“孩子,你是不是,被人用了幻术?”
幻术?
其实,也算是幻术。
都差不多了。
楚嫱正想着,就觉得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意识也逐渐的开始消散·······
“王爷,不好了,王妃不见了。”
穆泽羲正在书房看近日的情报,大大小小,连京城有哪两个人吵了一架这种情报,都不曾放过。
因为很多事,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穆泽羲看到京城新开了一家绸缎铺子,当即便让人去拆了。
原因无他,这铺子幕后的主人,是李舒舒的父亲,而这个绸缎铺子,却是与谢落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难怪谢落可以稳坐谢家主的位置,原来是财力有人支持。
此时穆泽羲一听楚嫱不见了,猛地起身,撞翻
了桌子上的东西却毫不自知,颤声道:“你说什么?”
那人哆哆嗦嗦的看了眼穆泽羲,低声道“王妃娘娘,不见了。”
“怎么回事!”
穆泽羲说的时候吧,脚步已经朝着外面走去。
安言一听,脸色一变,急忙跟了出去。
到了卧房,果然,楚嫱早就已经不在屋内了。
“不是动用了隐卫么?怎么会不见?”
穆泽羲看到屋内整洁丝毫没有争斗过的痕迹,有些疑惑的扭头看向安言。
安言微微蹙了蹙眉,单膝跪地,“是,我撤走了隐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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