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民女什么都不知道。”
这首富千金吧,说有脑子,也是挺有脑子的,说没脑子,人家这一番抢白,倒是挺溜的。
穆元祈沉着脸,冷冷的看着那首富千金,“别跟朕耍心眼,你以为,朕不知道你进宫的目的?皇后是朕的心肝儿,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朕就要了你的狗命!”
从前穆元祈的字典里,就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更何况是如今有了苏玉,更是不知道其他女人是什么。
首富千金一脸懵逼,指着楚嫱,解释起来:“陛下,民女愿望,民女什么都没做。”
“姑娘,别闹了,方才你不还拽着娘娘出来赏花么?你说说,你不赏人,不赏景,不赏星星月亮的,赏花?大冬天的,花都谢了。”
楚嫱悠悠的打断了首富千金的花,面上的表情还是端着一副看戏的模样,“再者说了,赏花,能赏一跟头啊?”
苏玉这时也没说话,只淡定的站在穆元祈身边。
“不是,圣安王妃娘娘,方才,明明就是你把娘娘········”
“说话,可想清楚了。”
苏玉适时地开口,楚嫱也没说话,那首富千金一听苏玉这么说,以为苏玉是要让她编排楚嫱,顿时花就狠厉了许多。
“皇后娘娘不过是让王妃娘娘行礼,你便动怒,还害得娘娘险些摔了,这事关龙嗣,民女就不得不斗胆说了。皇后娘娘与民女来赏花,您过来便气势汹汹,与娘娘产生争执,以至于娘娘险些摔倒,幸好民女扶了娘娘一把,这才算没事。”
不是,见过可以无耻的,但是这首富千金,真的是刷新了自己对无耻的定义。
“你是说,本妃,害得皇后摔倒?”
她楚嫱不是一个喜欢端架子的人,但是如果有人造次,那么她,自然也不会让人恣意妄为。
所以她步步紧逼,从见面的第一次,楚嫱就知道,
这姑娘,想的很是长远。
这姑娘吧,心思也着实是太深了些,一出口,就是看上了楚嫱,不成功,那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颠倒黑白。
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楚嫱其实也是有些明白的。
“圣安王妃,您当知道,我对你,还是怀着崇敬之情的,断然不会颠倒黑白。”
卧槽····
姑娘,那你现在给老子解释一下,和不是颠倒黑白,这是颠倒白加黑么?
不是,你这说是因爱生恨吧,也不太像。
那么,只能说,这姑娘,最开始的目标,就是圣安王府,而她,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朝堂安宁,可圣安王府,却一直有着特殊的地位。
虽然穆泽羲不掌权势,可难免,有人想要离间皇家兄弟情义,毕竟穆泽羲跟一照妖镜似的摆在那,你看着吧,不耽误啥事,但是一旦有人心思不轨,这不就露出原型了么?
穆元祈的眉眼间满是厌恶,当然,还有鄙夷。
“哦?你冒险指证圣安王妃,可是想得到什么赏赐?”
楚嫱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穆元祈,旁边的穆泽羲则是一脸淡定,还他么的将手放在楚嫱腰间画圈圈。
不是,穆王爷,这好歹是个这么认真的时刻,您能别这么任性不?
似乎是察觉到了楚嫱的不满,穆泽羲清了清嗓子,漫不经心的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是问那首富千金的。
那姑娘脸脸微微有些红,可能是第一次正经的被穆泽羲问话,女子见到心仪男子该有的羞涩,还是没少。
“民女李氏,舒舒。”
“噗嗤”一声,楚小姐很是不给面子的笑了。
他么的,大姨小姨你不叫,居然叫什么叔叔?
不如改名叫蜀黍,前面加俩形容词,猥琐,绝配了就。
穆泽羲疑惑的道:“哦,本王没听清,再说一次。”
那姑娘见穆泽羲没生气,只抬头看了看穆泽
羲,又迅速羞涩的低下头,柔声道:“李舒舒。”
“本王没有叔伯,姑娘以后,还是不要单独约本王的爱妃出来陪同赏花了,毕竟,本王的爱妃,只喜欢赏猴。”
本王的爱妃,只喜欢赏,猴?
啧啧,果然是穆泽羲,一说话,就是气死人的那种。
好在楚嫱早就习惯了,对穆泽羲这个反应,暗地里表示很赞。
“另外,本王的爱妃,寻常命妇见了,是要行礼问安,但是,民间女子,都是要跪拜行礼问安,虽然爱妃往日不喜欢计较,但是本王依稀记得,今日,你不过也只行了半礼,补全吧。”
补全?
其实,楚嫱自己的都不知道,什么人见了自己要行什么礼。
穆泽羲,果然不愧是混迹皇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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