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的脸一黑,鄙夷的瞟了楚嫱好几眼,心中虽然有怒气,但是却努力的忍着,看着楚嫱,“因为,你在我我手上,萧长奕那个痴情的,肯定不敢轻举妄动。他是现在唯一的一个握有重兵的人,你说说,我怎么能不好好的,关照一下你呢!“
原来,是想用自己,牵绊住萧长奕。
楚嫱有点想笑,原来自己还能牵制住千军万马呢。
果然,还是有点价值的。
可长公主又算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萧长奕确实是个痴情郎,也曾一不留神栽在在即这颗歪脖子树上,但是,这都是陈年旧事了,说起当今,还当属后宋公主有能耐,三番两次的挑战萧将军的权威,在冰山的屁股上放炸药,这种事情,都干出来了。所以说,一个萝卜一个坑,他萧长奕,注定跟她楚嫱尺寸不合适。
长公主还犹自得意着,脑海中已经闪现着自己登基为帝的画面,当然,这副画面,仅限于脑海中想想,要登基,现在要干的,就是先等着穆元祈死,然后再等江南那边举大旗,之后就是收拾穆泽熙了,不过,一个国子监的教书先生,不足为患。
“哦,萧长奕啊,说实话,长公主,其实你是想让萧长奕来给你滚床单吧?还非要打着我的借口,这都不好啊。”
楚嫱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长
公主,说的十分的真心。
萧长奕若是能来暖被窝,那必然是一场好戏了。
毕竟,算起来,大圣的青年才俊中,萧长奕也是佼佼者,仅此穆泽熙谢耀之下,可长公主都这把年龄了,还能有这般精力,楚嫱当真是觉得佩服的。
长公主的眉头陡然一沉,不知道为什么,她越看楚嫱,就越是有一种愤怒,嫉妒的感觉,这种感觉,把她最后一点理智都要燃烧了,突然朝着门外吼了一嗓子:“来人啊,给我掌嘴,掌嘴!”
楚嫱一巴掌扇了过去,将长公主扇的头晕眼花的,一时间连喊人都忘了,只知道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楚嫱,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嚣张?!‘
这种眼神,对楚嫱来说,不痛不痒,反正被人盯着,那肯定是因为自己的美貌,所以楚小姐不以为怒反以为荣,笑眯眯的瞅着长公主,道:“掌嘴?好啊,你想怎么来?一巴掌,两巴掌?人工的,还是,机械的?”
机械的?
鱼儿眼中又开始蹭蹭的冒着光了,视线在长公主的脸上打转,就好像这事跟她有关系似得。
长公主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指着楚嫱的手抖开始颤抖了,惊呼道:“楚嫱,本公主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一定!”
“生不如死?恩,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是这样吗?”
说着,楚嫱突然凑近长公主,一把按住长公主的胳膊,使劲儿一拧,只听见咔嚓一声,长公主的脸一白,眼珠子翻了几下,还没彻底的晕过去,楚小姐又是朝着人中穴一簪子下去。
“啊!”
整个皇宫,都回荡着这种女人的惨叫声。
讲真,楚嫱觉得,女人,真的是何苦呢,自己非要为难别人,你说要打她吧,结果却被她打了,你说这不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是什么?
长公主喘着气,脸上的脂粉被汗水打湿,原本就有些惨不忍睹
的脸,此时更是,惨的,比鬼都不如。
楚嫱扶额,摇了摇头,扭头对鱼儿道:“去,去把胭脂水粉拿来给她画上,这他么的也太吓人了!楼尚书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啊!”
鱼儿转身就朝着外头跑,楚嫱叫都没叫住,索性不管了,反正这丫头,肯定干不出什么好事就是了。
“楚嫱,我告诉你,你以为,我不敢动你么?你以为,我怕你么?”
楚嫱点点头,认真道:“你确实不怕,反正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天下的儒生,多半都是楚相门生,再不然,就是沈瑾祎的门生,再年轻帅气一点的额,那肯定是穆泽熙的门生。哦,对了,你是不是害怕国子监的那群孩子闹事?恩,这确实是个麻烦。对了,你是不是还在等江南那边的消息?准确的消息来之前,你肯定不会动我,毕竟我活着,比死了,作用可是大的多啊!”
能把自己的价钱剖析的这么准确,可见楚嫱在自己身上花费的精力,一般人,肯定是做不到的。
长公主的脸,在楚嫱的话,一句一句的冒出来的时候,一点一点的被狰狞吞没。
“小姐,面粉拿来了!“
没过一会,鱼儿丫头就吭哧吭哧的扛着一袋子的面粉进来了,往地上一放,一层白色的灰落了下来,好巧不巧的,刚好落了长公主一身。
楚嫱幽幽的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鱼儿好几眼,无奈道:“鱼儿,这宫里的胭脂水粉,都要发霉呢,你就算拿点掉地上的来,也能给她凑合凑合,这,这面粉,是,是做什么啊!”
长公主猛地抬起头,狠狠的瞪住楚嫱,“你太过分了,我堂堂一个公主,岂能让你这么欺负!”
门外一道声音,突然清亮的响起:“她不能,那朕,能吗?”
四周忽然安静了下来,只有鱼儿在哪里吭哧吭哧磨刀的声音,长公主忽然,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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