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跑。”
似乎又怕楚嫱到处惹事,穆泽羲想了想,交代道。
楚嫱翻了个白眼,不悦的甩下两个字:罗嗦。
还是容浅带路,去宁西宫的路,容浅比楚嫱熟悉多了。
“宁西宫外景色尚好,即便是冬天,也就宁西宫最好看了。”
那可不,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相好的住所,你爱屋及乌喜欢,觉得漂亮那也是正常。
楚嫱没搭话,嘿嘿一笑,表示自己在听。毕竟这该有的礼貌是不能少的。
“以前王爷最喜欢在太掖湖赏景了,姐姐不看看?”
我擦,大冬
天的赏景?脑子没病吧?冻成狗啊!
“不了,还是进去暖和些。”
楚嫱直接拒绝,毕竟,这湖边上,总是得小心些才是,万一被推下水,这尼玛可是冬天,湖水冰冷刺骨的,她从来都不碰冷水的人,怎么可能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姐姐倒是变了许多,以前只要是王爷喜欢的,姐姐都会喜欢。姐姐,与从前,判若两人。”
容浅轻轻的勾着唇角,看着楚嫱,眼中充满了探究。
楚嫱心一沉,我擦,该不会发现小爷不是以前那个楚嫱了吧?
“呵呵,呵呵呵呵,我逗你的,不去,才怪!”
说罢,为了验证自己真的只是开玩笑,楚嫱率先朝湖边走去。顿时惊讶,穆泽羲的眼光的确不错,这太掖湖的雪景,确实好看,湖面一层薄薄的冰,像是一层明玉一般。
“姐姐觉得这景色如何?”
容浅跟了上来,温柔的看着楚嫱,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
楚嫱心中冷嗤,我擦,难道绿茶婊会给自己打个公告牌,说自己是绿茶婊吗?
“景色不错,可惜了是我这种不懂赏景之人。”
说完,楚嫱转身就要走,远离容浅,珍爱生命。
“姐姐,这不是你的玉坠吗?”
容浅从地上捡起一根断了线的玉坠,拿起来给楚嫱看。
楚嫱一看,我擦,好像真是自己的玉坠。什么时候断的?
“姐姐,这珠子似乎掉了,我帮您找找。”
容浅说着,就立马弯着腰找了起来。楚嫱不忍心看着容浅这样一个瘦弱的女子帮自己找东西,就走了过去。刚走到容浅身边,突然,容浅直起腰,朝着楚嫱撞过来。楚嫱背后就是太掖湖,开玩笑,这大冬天的,可不能掉湖里了。于是直觉反应,楚嫱一个侧身,闪开了。
然后,就听见噗通一声,楚嫱急忙扭头,太掖湖面的那层薄冰已经碎了,荡漾着涟漪,而身旁哪有容浅的
人?
“卧槽,不会跳进去了吧?”
楚嫱惊,急忙脱了鞋,就要下去捞人。
“滚开。”
身后一声怒喝,穆泽羲飞速的奔过来,一把将楚嫱推到一边,然后自己跳了下去。
跟着穆泽羲的侍卫见自家主子都跳下去了,这还了得,纷纷噗噗通通的跳了下去。
“一只蛤蟆两条腿,噗通噗通跳下水。两只蛤蟆四条腿,噗通噗通跳下水——”
楚嫱一边数着,一边唱着,心中暗想:穆泽羲果然魅力大,我擦,这跟着他跳湖的得有多少壮汉啊?完了,穆泽羲这小身板,能抗的过来这么多糙汉子吗?
“嫂嫂,嫂嫂!”
一个大红色锦袍的人影奔了过来,朝着湖边大喊。
“楚嫱,你淹死没?你等着,我马上就来救你!”
我去?小爷这一个大活人在这你看不到啊?你特么的冲着水里喊毛线啊!然后,楚小姐十分愤怒,冲上去一把揪住穆元祈的耳朵,朝着他吼道:“你眼睛瞎啦!没看见我在这?你特么的眼睛不好出来晃悠什么?”
穆元祈可怜巴巴的转过身,捂着耳朵叫唤道:“嫂嫂你没掉水里啊?太好了,我还想着,这才刚上了份子钱,不能再掏奔丧的钱了。”
——你他么的就这么希望我死啊?
楚嫱松了穆元祈的耳朵,怒极了。
刚好,穆泽羲找到容浅,将容浅递给那些侍卫,自己爬了上来,身上冒着白气儿。
楚嫱一看,尼玛,这不会冻死吧?然后赶紧的解下之前穆泽羲西的披风给穆泽羲披上。
穆泽羲恶狠狠的瞪了眼楚嫱,把披风转身给容浅披上。
“宣太医。”
穆泽羲站起来,冷冷的丢下这句话,没搭理楚嫱,转身就走。
那些抬着容浅的侍卫赶紧跟上,反正眼前儿就是宁西宫,近便。
“切。”
楚嫱不屑的瞟了眼穆泽羲,她最恨这种尼玛二话不说就甩脸色的人,拽毛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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