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觉得我应该知道吗?我要是知道我就成宗师了……”
老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宗师就真的是个境界了,据说宗师靠着那颗‘精气神之丹’能够完美掌控自身身体,虽然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催眠,但是这种情况下,宗师的力量、速度、爆发力都会大增,虽然后果也会很严重就是了。”
“这宗师倒还有几分意思,就像是危急时候打开了身体的潜能之门一般……”
张玄崇突然想起了他看过的一则新闻,一个母亲因为自家孩子被车压住,所以爆发了潜能一举将重达一吨多的汽车给掀了开来……
在他看来,这宗师,似乎就像是能够掌控这种潜能般,虽然也有后果,但也不失为一种妙法。
可惜,宗师没有具体的练法,不然他都想拷上一拷,让面板进化一番了。
张玄崇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眼前气定神闲的老头,他脑内念头急转。
他现在还有一肚子关于三花五炁的疑惑,现在正好碰见个道门的人,他必须抓住机会。
“老道爷,您老能给我说下精气神和五脏五炁的内容吗?”
思索一番后,张玄崇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不止这些,他还准备向对方借阅这观里的道经,乃至于让他推荐几门关于练气的法诀……
“行啊。”
老头笑呵呵说了声。
随即就开始向张玄崇讲述起这里面的内容。
……
几个小时后。
老道士长出了口气,他看着身前这两个已经空了的酒坛子,再看了眼眼神依旧清明的张玄崇后,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这是酒,不是水啊!
就算是水,照这么个喝法,那也要命啊!
这酒坛一坛就能装三斤,两坛酒总共六斤,他只喝了四两不到,剩下的全都进了张玄崇的肚子,可瞅着对方像是没喝酒的模样,他都觉得是不是哪出了问题了。
“老道爷,怎么了?”
见老道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张玄崇有些疑惑。
但不得不说,这黄精酒是真‘好喝’。
一口下肚,便有丝丝暖流浮现,让他十分舒服,至于那些酒气,一进入他身体,便被他体内的高温所蒸发,随着他的呼吸被动喷吐了出来。
“呵呵~没什么,该吃饭了。”
老头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当即起身就朝后厨走去。
“……”
见此,张玄崇便将桌上的东西收拾了番,拎着坛子端着酒碗就跟在对方身后。
这一下午,他和对方聊了四五个小时,全都是围绕着‘三花五炁’和‘气’这两样,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对方讲述,他倾听。
不过,照这老道爷所说,他说的这些东西,在道经里都有,他只不过是加工了一番,按自己的理解说了出来而已。
可是。
张玄崇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对于‘精气神’中‘气’的论调,心中不免有些沉默。
按他所说,他们这派不属于全真、正一之中的任何一道,只是隐居山中,修身养性,练得是‘精气神’。
可这‘精’好练、‘神’易寻,‘气’却不可捉摸。
每日里,老道士的功课除了日常诵经外,就是练这‘精气神’,练拳养精,冥想存神,吐纳练气,他坚持了六十年的功果,自觉对‘精’与‘神’有所把握,可对于这‘气’他是真的没有察觉到。
回想起老道士当时露出的寂寥之意,张玄崇也不由得为之一叹。
他问过对方,六十年的坚持换来这般成绩,是否有过后悔。
老道士只说了一句,‘为法道矣,不悔!’
吃个晚饭后。
晚上七点。
“玄子,你就睡这吧。”
孙鑫将张玄崇带进房间,指着里面一架土炕说道:“我晚上也睡这,这个土炕是我师兄的,不过他下山了,短时间不会回来。”
“行。”
张玄崇三两眼就将屋内环境看了个大概,这房间不大,泛着昏黄的灯光,里面只有两个土炕,一个书桌,几个凳子,外加一书架的道经……
……
张玄崇坐在土炕上,旁边孙鑫已经睡着。
他在心中回味了番老道士的言语,便合衣躺倒炕上。
今晚上他不准备习练‘葬经’,甚至最近他都不准备习练‘葬经’了,因为这玩意儿太耗神了,他想留着好的精神,去翻阅这观里的道经……
不多时,他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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