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话说多了,当然会自相矛盾,这都摆在明面上的,根本就没有办法辩驳。
丁诗雅只能拼了命无耻地找补,“我误会了,我瞎说的,我也是一时着急啊。”
穆秉训悠然自得地看着丁诗雅这幅极力掩饰的模样,像在看好戏,眼中充满了嘲弄。
就在这时,乔书彦走了上来说道:“表哥,对不起,我妈也是嘴快,胡说八道,她只是担心我。”
穆秉训漫不经心道:“是吗?看来是我误会了,你和溪语之间没有刻骨铭心的爱过。”
乔书彦看了一眼林溪语,攥紧了拳头说道:“没有。”
林溪语冷笑了一声,乔书彦说这种话,她一点都不意外。
穆秉训冷着声音说:“既然没有,那下次就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否则事情恐怕会更糟糕,我指的是你们的事。”
他这明摆着是要护着林溪语了,半点都没有被他们的挑拨离间所影响。
丁诗雅的脸色难看到极致,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她一时情急,为了帮助儿子,结果踢到铁板上了。
她现在什么话都不敢说,否则越描越黑。
乔书彦的脸色也是极端的难看,可是却什么也不能说。
林溪语没想到穆秉训会这样护着她,嘴角的微笑很甜,她偷偷地勾起了他的一根小拇指,轻轻地握住,这样她会觉得自己在被保护,她会很有安全感。
乔书彦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林溪语那娇羞的眼神,害羞的动作,亲密的贴着穆秉训时的行为。
这一切在他眼里,全都像刺一样,在扎着他的眼球,扎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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