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吗?”她问。
“没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想知道你在干什么。”
林溪语苦笑了一声,“你忘了你最后一条短信跟我说的是什么吗?现在你打给我算什么?”
“你生气了?”穆秉训问。
“我生气?我气什么?”
“气我拒绝给你父亲做手术。”
“是呀,我很生气,可是……可是我知道你没有义务。感情上我生气,可是理性上我没有资格生气。”
穆秉训:“现在我联系你了,你为什么不求我救你父亲?”
“我说我求你,你愿意吗?”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你哭了。”
林溪语没有发出哭声,只是在流泪,她擦干眼泪说:“我没哭。”
“你哭了,而且你还在发抖。”
“我没有。”
“没有吗?那你坐在地上干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林溪语心头一惊。
他怎么知道她坐在地上的?
她四处张望,转过头,忽然发现距离他十几米外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深邃的夜幕之下,穆秉训的身影矗立着,如孤独的守望者,又似沉寂的王者,修长的身形在黑暗中显得更加笔挺。
他的身影笼罩在一层神秘的光环中,黑夜为他披上了一件无形的斗篷,使他显得更加高贵、冷漠。
如同月光下静谧的湖泊,又似星空下无垠的荒漠,让人感到难以言喻的蛊惑。
林溪语震惊的望着他,只见穆秉训将手机挂断,踩着皮鞋一步一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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