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算是明朗,自己被绑架来果然不是来做什么压洞夫人的了。
而是来配合演出言情小说标配戏码:女主被反派抓走,反派以此要挟男主,男主为救女主,抛头颅,洒热血,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再华丽的文笔,都拯救不了原著大大的狗血和庸俗。
怎么就不能让女主狂傲酷拽炫,一拳揍死一大片,完美自救呢?
她觉得,她可以试试。
秋夜白的声音,暂时让她收起了脑洞,聚精会神的接着听。
秋夜白:“你真的,只是用她来对付百里齐,不会伤害她?”
秋二哥叹了口气:“哎,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二哥。夜白,从小到大,二哥可有骗过你?”
秋夜白:“你没骗过我,你杀过我。”
还真杀过啊。
秋二哥:“前尘往事,我们不是说好,都不提了嘛?”
这秋二哥,还真好意思。
秋二哥:“还是,你记恨二哥,那你给二哥来一刀吧。”
一把匕首,送到了秋夜白跟前。
秋夜白的身子下意识的紧绷了下。
秋二哥:“往二哥心窝里扎,当是二哥赔你了。”
秋夜白的脖子,微垂了下去,这是一种,服软亦或
者说认输的姿态。
这秋二哥,必须是个人精啊。
秋夜白抬手,推了推秋二哥的匕首:“别这样,二哥,咱们是兄弟。”
秋二哥强调:“是骨血相连的兄弟,夜白,二哥不会伤害她,你要不放心,到时候你可以跟着一起去。二哥要的,只是百里齐的命。”
秋夜白的声音,沉沉的,闷闷的,像是呓语:“二哥,一定要这样吗?”
秋二哥:“什么?”
秋夜白抬起了头,沈心颜看到他身侧的手指,微微卷曲了起来:“回不了头了嘛,一定要和南燕为敌嘛?”
秋二哥不答反问:“你说呢?”
秋夜白修长葱白的手指,松开了,垂落在身侧,有种无力和颓然感觉。
秋二哥的手,搭上了秋夜白的肩,语气深沉:“夜白,你已经长大了,咱们也都长大了,无忧无虑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想想父皇,想想琅琊国,想想咱们的子民,夜白,咱们就算能回头,怎么回?南燕的野心,难道会因为咱们回头而消弭嘛?百里辰登基后,雪国,羌芜,楼兰,泽国,恒国,一个接着一个灭亡,只剩下咱们琅琊国了。”
那只手,紧了紧:“
百里辰的野心太大,你以为,他还能容我们多久?这些年,被他灭了的国家,顺从些如雪国,羌芜,百里辰没有屠戮了整个皇室,而是将原国主变成了城主?城主,那算什么,没有实权,言行举止处处受到监视和约束,活的还不如条狗,你想看到父皇和大家,活的如此没有尊严吗?可如果我们顽抗到底呢?楼兰,泽国,恒国,整个皇室被连根拔起,血洗皇宫,斩草除根,连那襁褓中的婴孩都惨遭毒手……夜白啊夜白,你又想看到这样吗?”
他停顿了下,语气忽而高了些,染上几分激昂愤慨:“你必须明白,夜白,不是二哥要和南燕国为敌,而是我们无路可退。两国之战,迟早爆发,与其坐以待毙,等着被南燕打个措手不及,不如先下手为强。如今,一切布局已经妥当,只等着百里齐一死,百里辰被控,巡防营大乱,京中一团乱粥,我们未必会输。但我们什么都不做,只能任人宰割,你明白嘛?”
秋夜白颓落的指头,又紧握了起来,显然被感染了。
秋二哥平复了下语气,吐了一个长长的鼻息:“夜白,这三年,你在南燕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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