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竹骑了一匹枣红马,这匹马是一匹幼马,还很年轻,只有三岁,她深呼了一口气,好久没有这么万众瞩目的感觉了,上一次还是在东岳,在那册封大典之上。
“哼!你准备好了吗?”娴雅手中的皮鞭甩的啪啪响,她本身就是拿鞭子的,从小又尽得哥哥们的真传,这两下子看上去更是有模有样:“你知道群人希望是你赢还是我赢呢?”
李悦竹还真是挺看不惯娴雅这副居高临下的嘴脸的。
“当然是你赢,说实话,打马球我还是头一次呢,有很多规则还是刚刚玄月给我讲的,若是等一会儿我犯规了,娴雅姐姐可一定要给我说呀!”
“谁是你姐姐?你这死女人还要不要脸,竟还到这儿跟我攀起亲戚来了,你这只贱狐狸,瞧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萧谨言端坐在高台之上,有些担忧的看着台下的情景。
“世子,既然你这么担心李小姐,又何必让她上场呢?”
萧谨言叹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知,但是,他了解李悦竹想的是什么,这丫头的做法是对的,可前提是她有必胜的能力和决心。
娴雅已经
对她积怨已深,早晚都会有一场生死搏斗,要么在明,要么在暗,既然有了这次机会,何不将它摆放在众目睽睽之下。
“我不让她上场她便不上了吗?”
“可是那也比送死强吧,在那马背之上,往年都会有很多人坠马,踏死踏伤的人也不在少数,而这一次,对上的还是有着“马上公主”知名的娴雅,那里小姐……”
“那是她的选择。”
“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能答应这么无理的条件吧。”
玄月很是着急,其实他跟在世子身边已经二十年了,世子的所思所想他还是能猜到一二的,这些日子他也算看明白了,虽然表面上他还对李悦竹凶凶巴巴,可是心底早就已经承认了她。
世子对李悦竹的感情她是看在眼里的,他们之间的感情从小就不同。
世子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温文尔雅,其实很难有人走进他的心,他的心是冰凉的,是寒冷刺骨的,需要有人慰藉,需要有人温暖,而那个人不是娴雅。
如果这个赌注成立了,那么就意味着李悦竹要彻底的离开他们家世子,这对于他们家世子而言,是多么大的一个打击呀!
就算私底下能见面,那也偷偷摸摸不能光明正大
。
听说现在李悦竹的哥哥李悦岚早就已经加官进爵,他们是不可能让李悦竹没名没份的跟着他们世子殿下的。
萧谨言坐在轮椅上淡定,玄月站在旁边焦急。
“这可如何是好?若真是输了,那您和这小姑奶奶就真没可能了。”
萧谨言原本注视着场内,听到玄月口无遮拦的话之后转头看向他。
“什么再无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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