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种给我出来咱们两个单挑!”
李悦竹瞧这已经气的语无伦次的娴雅,心中默默盘算着。
“虽然,这算是我们二人第二次正式见面,可这一见面就喊打喊杀着实不是君子所为。”
娴雅男人都快丢了,还管什么君不君子的,挥舞着剑就向着李悦竹劈了过去。
李悦竹侧身一躲,笑话,她再也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花了,在东岳这些年,虽然没受什么苦,但危机意识还是让她不断的提升自己,最起码这些护身的小手段,她还是会使一二的。
“嘭!嘭!嘭!”
连续几次攻击娴雅都落了空,是因为她怒急攻心而失了分寸,正是李悦竹的目的。
既然这个女人都被谨言哥哥这般夸赞,那定然有她的可取之处的,若是身上的功夫硬碰硬,李悦竹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那也只能曲线救国了。
不要小瞧一个女人的嫉妒之心,只要挑起了嫉妒之心,她就有胜的可能。
萧谨言当然把这层关系看了个通透,不过五年没见,李悦竹确实大有进步。
李悦竹即便是躲过了攻击,但也是狼狈不堪,东躲西闪的根本不想与她纠缠。
“娴雅,我们
两个都是女人,何不平心静气地将话说明白?”
李悦竹在躲闪的空档朗声说了这一句话。
周围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毕竟是一年一度的打马球大赛,来的大多数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们都认识娴雅,但也佩服那个漂亮女人的勇气。
“你这样手中拿剑我无剑,你对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赢了难道光彩?既然来到了马球大赛,不如我们就赌上一把。”
娴雅也是被李悦竹的话攻击到了,心中悲痛欲绝,她看上的男人绝对不会让外人插足,她绝对不可能让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有可乘之机。
“马球?哼,你这个女人倒是胆大,看你这小身量,还没马背高,若你爬不上马可别怪我欺负你。”
打马球是娴雅的得意技术之一,就算是男人遇到了娴雅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就这个瘦弱的女人想和她打马球,那她必死无疑。
“竟然是打马球,那便应有一个彩头,既然是彩头,那就应该是咱们两人都在意的。”
李悦竹清了清嗓子接着说。
“想必娴雅小姐在意的东西和我在意的如出一辙,不如这样,一场定输赢,输了的人离开谨言哥
哥,你觉得如何?”
娴雅勾唇笑着,她现在得意极了,这个小妮子还真不知天高地厚,还未探明虚实就贸然与她比球,就算是来个男人,她娴雅也是不在怕的。
“娴雅小姐意下如何?”
娴雅将手中的剑拿下来,眼中更是势在必得,周围的看官们也都是一边倒,要知道娴雅的技术在他们西凉都是有目共睹的。
若说这个还没马背高的小妮子能赢了娴雅,他们还真是一个都不信。
“既然比都比了,何不赌点大的呢?”娴雅双手抱胸,就像战胜的公鸡一般来回踱步:“不如这样,我们三局定输赢,输的那个人不光要离开萧谨言,还要发誓永远不出现在他眼前,永远不对他有非分之想。”
娴雅笑的阴险,仿佛胜券在握,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大,而周围的看客们虽然知道结局,但也是一脸兴致昂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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