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您笑什么?”
萧谨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就因为这个?”
“就这个还不够吗?”玄月心里也是握了一把火:“她还拿我们当不当朋友?之前世子与她还有书信上的往来,现在到了西北,也不知给我们说一声,当初得知她失踪之后我可哭了好一阵呢!”
萧谨言无奈的摇了摇头。
李悦竹足足在床上躺了五天,萧谨言也只是在第一天的时候来照顾了她一下,其余几日都是玄月来照顾。
“我都给你讲了那么多趣事了,你还不打算理我吗?”
李悦竹现在都能下来坐坐了:“你告诉我那是我醒来的时候来的那名女子是谁?”
玄月根本不理她,反而认真打磨手中的剑。
“我听着中气十足像是女中豪杰呀!这么随意的就能进入谨言哥哥的院落,身份怕是也不简单吧,你给我说说嘛!”
玄月五年没见,竟然成了个闷葫芦,不管李悦竹再怎么勾出话题,他也不愿意说上一句。
“你就打算这样与我僵持着?”歪着脑袋看玄月,毕竟五年时间,神乐也由之前的那个大小伙子,现在变成了一个茁壮生长的青年男子。
但即便如
此,这小子扔在人群中也是那卓尔不凡的一位,瞧瞧这傲娇的小模样,李悦竹直在心中乐。
要不是因为她对这小子本性还算了解,早就不搭理他了。
过了一会儿,玄月从外面拿进来一碗饭,扔到李悦竹的桌子上便走远了。
“你们西凉还真是物资匮乏,我都来了这些日子了,天天拿小米饭来招呼我,我肚子里早就馋猪肉了,玄月,给我搞个猪腿儿来吧!”
李悦竹眼巴巴的望着他,可玄月仍旧是那副不爱搭理人的模样。
“嘿,我说你这小子,就算你有再大的脾气有再多的不满也得说出来呀,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前两日你不是说不生我气了吗?”
见他仍旧这副模样:“那你也总得给我说说谨言哥哥那腿到底怎么了?”
李悦竹半倚靠在床上,她身上的伤倒是无所谓,只是她自小身子骨弱,又有几箭插在要害中,所以才不便行走。
“你也知道我在东岳的时候做过几年医生,兴许可以看一下。”李悦竹害怕他不相信,又举了几个例子,虽然她也是半路出家,但好歹也知道一些现在的技术和经验。
“没用的。”
这是玄月这
几天以来说的第一句话:“我们家公子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我几年前见他的时候他还能走,现在怎么就不能走了呢?什么娘胎里带出来的病?”
玄月仍旧待答不理的,但是又考虑着这小妮子手段了得,说不定还真有治疗他家公子的病的方法。
“我家公子是个苦命的,在未出生之前,大娘子就被人下了毒,那毒性之前一直被抑制,就在前两年突然爆发,公子直接瘫软下去,就连这条命都是捡回来的。”
“谨言哥哥不是肺痨吗?”
“若只是肺痨就好了,因为身体不好又过度操劳,就是为了守住这大西北的一片土地而已,就成了那个样子。”
玄月神情悲伤:“老天就这般不给我们家公子留活路,从小被喂药投毒,长大了被驱赶出京城,现在只想活着,老天爷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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