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大概早就已经对林兴怀情根深重了吧?
陈九瑛自己心里不清楚,古人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小妮子和林兴怀两个人天天打的火热,不擦出一些火花那才叫奇怪呢。
看完这些信件,大多是报喜不报忧,在得知她还活着,在得知她还过得不错的情况下,家人和朋友们不想给她造成一点点的困扰。
除了这些信件,还有一个连环画般的可爱信件。
展开纸,李悦竹瞬间就震惊了,这话里面的人物画的栩栩如生,哪里像她画的那种简笔画?像这种话拿去拍卖都能值好多钱的好吗?
仔细的欣赏着画作,李悦竹看得出,这是谨言哥哥一天之中做的事。
他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她看到他独自一个人坐在树下乘凉,又看见他处理公务,直到最后走向一个竹屋,那竹屋看上去小巧而又精致,画作之人那回眸一笑,让李悦竹觉得像是看破世俗的得道高僧,如果天师遇上了谨言哥哥,一定会很喜欢的。
然而这幅画似乎另有他意,李悦竹皱着眉头,看着那走进着屋里的谨言哥哥,她皱了皱眉,难道是她想多了吗?
将书信妥善收好,李悦竹下午
也不想着去温习功课了,独自一人坐在屋子里开始整理箱子里的东西。
这几个大箱子大多是母亲准备的,国家动乱孩子又远在他乡,李悦竹可以理解作为一个母亲心中的痛苦之情。
小到贴身的小衣,大到她平常用到的被子,周氏想的很全面,几乎都给她装上了,满满的,让李悦竹出泪来。
李悦竹只整理着东西一直哭,直到半夜才将东西整理完毕。
女孩子就是感性,第二天她的两只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
大东和李悦竹的关系都是比较亲密,大东没有哈达那么谨慎和局促,他对待李悦竹和以前一样,只不过比以往多了那么几丝小心翼翼。
“参见圣女,”大东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这是以往见不到的,大东从来都是一个放荡不羁的人:“我父亲让我过来看看。”
大东恭敬的行完礼之后就站了起来,前两日还能嬉笑打闹的人,他一时之间也接受不了圣女忽然抬高了的身份。
“过来看什么?”
李悦竹眼睛还有些肿肿的,看上去就像被人虐待一样。
“您这是怎么了?”
“我,我能有什么事?”
李悦竹立马转过身子,用鸡蛋悄悄地滚着眼
睛,希望她能尽快的消减下去。
“再过一个月就是您的册封大典了,要知道,新皇登基,就连他还没有进行册封大典。”
大东抱起了那只兔子,这只野兔子在圣女这里倒也听话,没想到还真让圣女给医治好了。
慢慢的抚摸着它柔软的毛,看着它之前受过伤的地方有一块疤,圣女可真厉害。
“我阿爹说,这次您的册封大典将会空前的隆重,恐怕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会来朝拜,我阿娘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为什么都会来?”
李悦竹到现在还都不知道方圆百里之内所有的人都收到了天师的消息。
天师向来不说话,因为只要他一开口,将会是替神发言,为神说话。
而上一次天师开口已经好几年过去了,这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既然天师颁布了这则法令,那就说明这个圣女对他们东岳国有不可缺少的作用。
“反正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谁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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