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青年,就像上帝看蝼蚁一般。
就连陈玲珑也很少见到张德这个样子。
毕竟她嫁进张家的时候,张德已经改善了很多,虽然暴虐依旧存在,但全都被他困在了他的身体里,但只要拉开那闸门,就是谁也挡不住的。
张德现在瘦高瘦高的,没有原来的丰盈,但拎起一个少年还是轻而易举的。
少年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按照吩咐从屋里面拿出来笔墨纸砚而已,而这飞来横祸,却让他觉得大难临头。
“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然而张德根本就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一下子扭断了他的一个胳膊。
“啊!”
刘文静不小心叫出了声,而挂在张德手上的那个青年,却因为剧痛昏迷了过去。
因为刘文静不小心的出声,张德不高兴的扭头看了一眼,李悦竹死死的将刘文静护住,索性张德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而已。
从李悦竹的角度上来看,这个人在张德的手下根本就像是一个乐高玩具,想怎么拆怎么拆,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啊!”
那个青年又从剧痛中醒
了过来,原因是他的另一只胳膊也被废了。
现在他的样子很是狼狈,脸上,嘴上,身上全部都是血迹,整个腿已经被踩得变了形,而两个胳膊也是无力的耷拉下来。
张德似乎觉得仍旧不满意,将手伸向了那个青年的脖子。
“等一下!”
李悦竹连忙出口阻拦,她可不敢碰现在的张德,怪不得别人都说张德是个疯子,看着疯起来还真是无人敢管呀!
“请,请等一下。”
当张德阴狠的扭过头来的时候,李悦竹就已经看出他已经不耐烦了,李悦竹有点结巴的说。
张德揪着那个青年的领子没有撒手,反而认真地打量着李悦竹。
“刚刚你不是说让我写下来吗?所以特地让人准备的笔墨纸砚,你看这些东西都送来了,我马上给你写出来。”
李悦竹是真的不知道这一招管不管用,而她现在也算是尽力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张德为什么会生气,李悦竹也只能试探性的这么说了。
就连张德的老婆陈玲珑也被张德的这种气势吓得躲在了树的后面。
李悦竹腿脚利索的赶紧拾起散在地上的白纸,又从地上捡了毛笔,从雪地里站了些墨汁,蹲
下来就开始奋笔疾书的在白纸上将她刚刚念出来的几首诗全部誊写上去。
当全部写完之后,李悦竹才意识到,她的这比臭字,再加上蹲着写字,心里又着急,这龙飞凤舞的字呀——还真是一言难尽呢。
当李悦竹龙飞凤舞写完之后,张德才感兴趣的走过来,只见他随手将那个青年往地上一抛,那昏迷过去的青年就像抛物线一样被抛到远处。
远处几个和那个青年一样打扮的孩子赶紧跑了过来将他抬走。
“那个,那个字不好,你若是嫌弃,让别人给你写一副吧。”
李悦竹咳嗽了几声,却仍旧有些干瘪,气氛微妙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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