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杰这会儿似乎也是喝多了些,就连说话也变得大胆多了。
李悦竹这边刚坐到哥哥身边,就听到那边的问话了。
她脑子晕晕乎乎的,眼睛还有一些睁不开,靠在哥哥身边,李悦竹还是有一丝意识的。
朱志杰果真是喝多了,他这口无遮拦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心里才缓过劲儿来,人家毕竟是做生意的,制作的方法又岂会与他们说。
朱志杰刚想摆摆手,道一声抱歉,就听见那个叫李思远的小伙子开口说。
“这蔷薇露做法倒也简单,只是用麦曲和粟,粱,稷为原料,自然发酵,等到七七四十九天,揭开盖子就能喝了。”
李悦竹说的倒是很简单,但她也没有完全透露出来,这做酒的法子也只能做出来普通的黄酒而已,若是真想做成这蔷薇露,还需要一些特定的
东西。
而且他众位大人听着这做酒的法子与以往也没什么不同,心之人家故意隐瞒,倒也没有点破。
李悦竹实在是头晕的厉害,靠在哥哥肩上,没想到这蔷薇露这么上头,后劲还这么大。
李悦岚似乎还真是习惯了自家妹妹这般不靠谱的行径,对于妹妹这个身为店铺主人的人已经醉倒似乎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大人们赶紧尝尝,这都是我这不成器的弟弟自己捣鼓出来的,若是有什么不合口的或有什么意见尽管提!”
而且他大人又怎么会鸡蛋里面挑骨头呢,虽然大多数的男人不喜欢甜点,但是还是挺爱于接受新鲜事物的,再加上这后来上来的水果,即便是面包点心没有吃,也会因为好奇而尝尝这里的水果的。
在场的众人,恐怕也只有赵初阳一人心里不是滋味了。
看着这宾主尽欢的场面,赵初阳偷偷向旁边那人打听了一下这铺子的来历,虽然那位大人说的言简意赅,但是该说的也全都说了,就连赵初阳这个粗人也不得不佩服那个因为吃酒而醉了的丫头。
赵初阳确实是个粗人,虽然他的文采也不错,但是长时间混迹在兵营里,交往的也全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儿,虽然这些铺子已经开业了很久了,但赵
初阳还是头一次这么全面的听说过这间铺子。
不佩服不行,赵初阳也不是个认死理儿的人。
但是一想到萧谨言那个家伙可能是从他手中逃跑的,他心里就不得劲。
可以说萧谨言是他从小以来一直都噩梦。
因为赵初阳比萧谨言虚长几岁,所以活的更加辛苦。
有谁会希望有人会经常拿自己与旁人比较,而那个人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有谁会希望自己处处不如别人,就连他拼了命的努力,似乎也不若别人轻描淡写说的一句话。
有谁会希望从小到大都被别人压了一头,又有谁希望即便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你的生活,却还是对你有深远的影响?
赵初阳也不是一个受虐狂,他也有自己的骨气,更有自己的脾气,从小生活在萧瑾言的阴影之中,赵初阳内心是崩溃的。
这一次萧谨言来京,若是没犯事还好,而如今,上面那人既然想给萧瑾言一个教训,赵初阳可是会奋不顾身的。
他这又拿眼角看了看已经趴在李悦岚怀里睡着的姑娘,赵初阳轻蔑地摇摇头,还以为她这般有文采,这般有能力,会是一个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呢,没想到也是一盅就醉的怂包。
他也没想想,自己认为怂包的那个人是个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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