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看着包成粽子的玄月,和大步流星走出屋的李悦竹,也不再多说什么,跟着李悦竹一同出去了。
“姑娘打算把他怎么样?”
胭脂刚在李悦竹的身后,仓促的问。
李悦竹在前厅里吃完了早饭,悠哉悠哉的拿着丝帕擦擦嘴。
“听说谨言哥哥出去了,那我们也别在这院子里待着了吧。”
李悦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男装,头上戴着哥哥给的玉簪子,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把折扇,在这寒冷的秋天,倒也不觉得突兀。
“小主子,这恐怕不好吧。”
胭脂还是很明事理的,先不论世子大人为何将粮食买断,但说他对姑娘的这份心,胭脂也是看在眼里的。
“这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他也不在,玄月又被我们捆了起来,这个屋子里就我最大了,听我的!”
李悦竹拍拍手,这会儿竟然跃跃欲试起来。
“最近这几日怕是不太平,世子大人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李悦竹早就有些不耐烦了:“行了,你也别说了,你就给句痛快话,和不和我一起出去吧,若你不和我一起出去,我自己出去也成。”
胭脂看着拗不过主子,也只得任由她去了。
两个人倒是利索,没一会儿就收拾完毕,从这小院的后门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
“好不
容易来一趟京城,怎么也得领略一下它的美吧,成日李坤在一个宅子里这算什么事!”
李悦竹瞧着界面上卖的琳琅满目的东西,京城果然比安康县要繁华的多。
“胭脂,哥哥昨日说的芙蓉斋在哪里呀?”
李悦竹昨天早就已经打探好了,这个芙蓉斋其实是个茶馆,不过有几个学者喜爱那里的安静,经常光顾,久而久之就成了文人墨客的聚集地了。
但这个芙蓉斋老板做的确实也不厚道,里面的茶水不光贵,而且还要交一定的入场费。
即便是如此,也让很多文人雅客前来光顾。
胭脂在京城里生活了很长时间,像这种有名透的地方她当然知道,听到小主子说要去芙蓉斋,而不是那烟花之地,胭脂也总算放下了心。
“这个奴婢知道,让奴婢带您去吧。”
李悦竹一路上蹦蹦跳跳,瞧瞧这个,看看那个,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大家公子,像这种公子哥,在京城里倒是有许多,也全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冤大头,有很多商家就爱宰这种还没开窍的小公子。
“嗨,公子看看蝈蝈吧!这蝈蝈欢实着呢。”
李悦竹不以为意的撇了撇,这已经到了深秋,那笼子里的蝈蝈能活着也算它福大命大了。
“你当我傻呀!这蝈蝈都快死了,你还摆
出来卖。”
李悦竹瞧都没瞧一眼直径的往前走去。
后面那个卖蝈蝈的大为懊恼。
“还以为又来了一个傻子,没想到还是懂行的呢!”
“你以为全世界都傻吗,你也不瞧瞧这都什么天了,像这种昆虫,早就死的七零八落的,你还好意思摆出来卖?”
“哼,你懂什么?”
卖蝈蝈的人显然有些懊恼了,仓促的收拾起了摊位,就去了另一边。
胭脂从后面跟着直点头,看来她家小主子今天还算正常。
“到底往哪里走呀?怎么这么远?”
李悦竹已经绕过好几条街了,就是没见什么芙蓉斋。
“前面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刚刚我说要故意辆马车,您非要自己走着,那院子又坐落的偏僻,您这何必为难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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