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怒气冲冲出了门,攒着一肚子的怒火向着赵厚林家走去。
正是十点多钟的时间,很多社员都出来坐在大街上乘凉,看到三兄弟这架势,没人敢搭话问一句。
在西龙村,村民们都知道,这三个人可惹不得。
因为到年底养猪场分钱分肉的时候,谁平时把他们得罪的狠了,分的钱和肉肯定是最少的。
如果有的觉得不公平去找他们,最终换来的就是赵建鹏的一顿拳头。
而且打的时候,他还不会光明正大的打你。
什么时候天黑的厉害,什么时候他才来找你的麻烦。
所以在西龙村,哪怕是得罪了村支书,都不要得罪赵家三兄弟,否则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三兄弟气冲冲走到了赵厚林家门口,发现大门上了锁。
赵建鹏二话不说,上去一脚便给踹开了。
三个人走进了院子里,先把八间房子全都找了一遍,结果发现屋里半个人影都没有。
“大哥,人不在,估计是知道咱们来找他们的麻烦,所以藏起来了。”
因为找不到人,赵建鹏的怒火又多了一层,拳头握的咯咯作响,眼底全都是火光。
赵建军眯了眯阴冷的三角眼:“今天他们一家三口就是藏到阴曹地府,也把他们全都给的挖出来!”
“对!我倒要看看他这家是不是不准备要了?等到天黑不回来,我就一把火把这房子给他点了!”
赵建鹏怒目圆睁,看着就很吓人。
三个人从院子里出来,正好有个村支部干部从远处走过来,看到三个人时一路小跑过来。
“建军哥,老支书在村支部开会呢,他让我去家里找你,想不到你来这里了。”
一听这人的话,赵建军的脸色又沉了沉,带着两个兄弟向着村支部走去。
赵建鹏问旁边的村干部:“我厚林哥家怎么锁门了?你知不知道我厚林嫂子和南晨去哪了?”
村干部哦了一声:“都在村支部呢,听厚林嫂子说南晨身体不太好,等开完会带他去县医院看病去。”
赵建鹏嗡声嗡气道,“南晨从小就是个病秧子,有什么可看的?”
对方跟着附和:“谁说不是呢,这小子长的跟个姑娘似的。”
几个人很快到了村支部,走进去一看,屋子里除了赵厚林外,还有昨天跟他们一起吃饭喝酒的那个女人,旁边还坐着一个陌生男人。
刚刚一起来的村干部,还不忘问一句,“厚林哥,不是说要开会吗?那些人呢?”
赵厚林脸不太好看地摆了下手:“今天暂时不开了,改天再说。”
村干部一听赶紧道:“那我先回去了。”说完转身便溜之大吉。
因为他感觉到了空气中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赵建军给赵建鹏一个眼神,赵建鹏立即去旁边的屋子里找人去了。
村支部房子建的比较气派,房间有个十几间,他得把赵南晨母子俩找出来。
赵建军则冷冷一笑进了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苏灿阴阳怪气道,“哎哟,还真是好酒量呀,昨天喝了那么多,今天居然还能再来这里。”
苏灿跟着笑了一下:“那点酒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这不是昨天没喝过瘾吗?今天我特意又来了一趟。”
赵建军冷哼一声:“一个女人家,吹这么大的牛皮也不怕把自己舌头闪了。”
苏灿也不生气,笑着看向赵厚林,“叔,这猪下水的事情咱们就算是说定了。以后西龙村所有的猪下水都卖给我。一会儿你带我去养猪场呗,我认认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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