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眠在路上就和清风提起过这件事情,让他告诉王钺,不要大张旗鼓,更不要接风洗尘。
这王钺居然还学会了阳奉阴违,温若眠半眯着眼睛冷笑了笑。
一拉手中的缰绳大声的说道:“走,我们瞧瞧去!”
他倒要看看,这王钺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
跟着温若眠的几个副将,赶紧一拍马的屁股,加快了速度跟上去。
还没到王钺的府邸,老远的就看到那里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甚至还有跳舞的舞姬,一个一个的往里面,有说有笑的走进去。
清风擦了擦自己的冷汗,不由得在心里替王钺感到悲哀。
若是
别人见了这样的场景,自然是心下欢喜,但要是碰到王爷这样的人。
恐怕会不留颜面,当场大发雷霆。
毕竟现在外面,匈奴还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温若眠翻身下马,将马绳递给了一旁的侍从,直接大步地走了进去。
这会儿王钺已经遍请了岩城中的富豪商贾,全部整齐的坐在了位置上,看到温若眠进来,更是站了起来,亲自的迎接了上去。
一边容光焕发的笑着一边大声的说道:“王爷瞧瞧,今日宴会可还算是满意?”
正说着话呢,就有那不长眼色的舞姬,穿着长长的水袖,跳着舞过来。
温若眠没有搭理那舞姬,更是得寸进尺,直接一挥水袖,将水袖搭在了温若眠的肩膀上。
看到王钺没有阻拦,舞姬便身体柔弱无骨似的,就要往温若眠那边靠。
就在快要靠上温若眠肩膀的时候,温若眠却突然一个侧身,躲了开来。
只听得一声吃痛的惊呼,舞姬是四仰八叉,衣衫不整的摔到在了地面上。
温若眠冷笑着看着王钺,把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冷声说道:“王将军,你怕是昏过了头!这是什么时候?外面又有匈奴在看
着,还敢召舞姬!”
要是这会儿匈奴打了进来,恐怕岩城的守军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坐等着破城。
王钺一时语塞,吞吞吐吐的,不知该做何回答。
温若眠一边大步往里面走去,一边环视着在座的那些商贾。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冲清风挥了挥手道:“不相干的人全部给我撵出去,若是让我再在这附近看到他们,别怪我不客气!”
清风得了令,直接带着那些副将就冲了进来,有长眼色的商贾,自然是自己站了起来,往外走去,还不忘冲温若眠,行了一个礼。
倒也有死皮赖脸的商贾,坐在位置上不动,清风直接招呼着人过来,把这些连动也不动的商贾抬出去扔在了门外。
王钺有些愣神,这不过是迎接罢了,怎么如此严肃,不由得略微有些控诉的看着温若眠。
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道:“王爷,你不要欺人太甚,这些人都是我请来给你接风洗尘的,就算外面有匈奴,我们也就只不过是破例一次罢了!”
温若眠还没来的时候,王钺就接到了贺知泰的来信,说要么让温若眠永远的留在盐城回不去,要么就让温若眠名声败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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