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关系到我大康的要事,相信蒋卿也不会有意见的。这几日,蒋卿暂时先在府里休息吧。”
一语驳回,蒋叶青感觉到自己已经毫无反转的余地,俯了身子拜了一拜:“臣遵旨。”
日子在担惊受怕中过去了十余日,蒋叶青束手无策。
如今自己被困蒋府,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不要说出去一个人解决问题。
“大人,那些书信……”小厮刚要伏在蒋叶青耳边说些什么,就看见温若安已经款步走上台阶。
蒋叶青神色不动,面色依旧镇定自若。
“之前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刑部尚书跨出一步,恭敬答话:“回皇上,事情无从起步,看起来头绪很多,实则无法进行下去,毫无头绪。”
温若安皱皱眉,抬手揉了揉额角:“怎么会这样呢……”
勾起一些弧度。
毫无头绪,我看你温若眠还能拿我怎么样。
“咚咚咚。”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一阵的击鼓之声。
一声响过一声,听在蒋叶青的耳里却更像是催命符。
“何人击鼓?”
台下瞬间又安静下来,外面一个侍卫进来,身后跟着一位身子绰约的女子。
“回皇上,臣妇李诗瑶,有事要奏。”
蒋叶青闻言一惊,脸色极为难看,却又不敢发作,只得低着头抬眼打量温若安的脸色。
“你是,左相的夫人?”温若安眯着眼看着台下的女子。
“正是。”
眸子扫了一眼蒋叶青,只见他低头不语,甚至不曾看夫人一眼,心里沉了一沉
:“何事要奏?”
李诗瑶深深吸了一口气,斜前方就是温若眠,她瞥了温若眠一眼,拜在地上:“臣妇要揭发,左相蒋叶青大人勾结匈奴,祸乱超纲。”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如今世道真是猖狂,自家夫人开始揭发自家郎君了。
听着四周人的议论,蒋叶青袖子语辩驳。
“瑶儿,你在胡说什么?”
三品尚书李大人,也就是李诗瑶的父亲,难以相信这话竟然是自己女儿说出来的。
好好的一个丞相女婿,怎么能就硬生生的丢了?
他跨出一步,正对温若安:“皇上,小女年幼,不懂规矩,语言放肆,还请皇上不要当真。”
“尚书这话有意思,令千金早已嫁为人妇,年幼一词该当何解?”
一位一向看不惯蒋叶青的大臣在人群里悠哉悠哉的发声,将李大人的话堵回去。
“我……”
“请皇上明查!臣妇手中有蒋叶青与匈奴勾结的证据!”
李诗瑶直接打断父亲,她知道自己的父亲不过是想维护到手的丞相女婿。
从小到大父亲都不过是将自己当做联络关系,巩固地位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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