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遭了一顿毒打才端来的,可知她在文琪公主的院子里遭了多大的罪过?
说不要,就不要了?
“怎么了?听不懂我说什么?”夏瑶挑眉,露出几分不悦来。
木禾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内心的愤怒,低头说了声,“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倒了。”
说罢,便是端着那碗鸡肉粥就走了。
看着木禾的背影,夏瑶心中暗藏冷笑,转回身来,就见裴弘毅正盯着她。
“作什么?”夏瑶不解,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脸上长花了不成?”
“你为何刻意刁难她?”裴弘毅问。
原先他以为夏瑶要了鸡肉粥是为了给文琪公主难看,如今却觉得,她是为了刁难那个丫鬟。
夏瑶挑眉,觉得自己方才的那些举措的确过分,“因为我看她不顺眼,就是想要刁难她,不行吗?”
“可你不是这样的人。”
“从前不是,如今是了。”夏瑶微微抬着下巴,略高傲的看着裴弘毅,“我如今可是狱血教的教主。”
狱血教,可是个邪教。
身为狱血教的教主,她成为一个看不惯谁就刁难谁的坏人,有什么好稀奇的。
“就算你成了狱血教的教主,也绝不
会故意为难别人。”裴弘毅的语气竟是意外的肯定,“我看,定是她先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闻言,夏瑶低头,不由的一声轻笑了一声。
却是没有再回答关于木禾的事。
就在这时,院外却响起了文琪公主的声音,“夫君,夫君。”
夏瑶不禁冲着裴弘毅挑眉,“你的这位小娇妻,还真是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你。”
裴弘毅眉头一皱,“我去与她说说,或许会好些。”
可是,夏瑶不让。
她以文琪公主的性命做威胁。
换做从前,他自然不担心,只是如今,夏瑶的背后是整个狱血教,只要她一声令下,文琪公主就能在顷刻间丧命,他不得不顾及。
夏瑶冷笑了一声,“将军刚刚才解蛊,身子还虚弱,不可吹风,我去外头知会文琪公主一声就行了。”说罢,给了裴弘毅一个警告的眼神,便是转身出了去。
裴弘毅在屋内呆愣了一会儿,随后却是莫名的笑出了声来。
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夏瑶方才的样子竟是有些可爱。
院外,文琪公主见夏瑶是一个人进来的,不由的怒从中来,“姐姐的脸色不大好,可是昨夜没有睡好?”
被
她派人那样惊扰,能睡好才怪。
夏瑶点了点头,“都说久别胜新婚,我昨夜的确是没有睡好。”她这番暗示,令得文琪公主的脸色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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