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瑶一愣,“你要做什么?”
花繁咬着唇,并不想与夏瑶交代清楚,“你不用管,只需要将他灌醉就是了。”
可夏瑶不傻,看她那染着娇羞与豁出去的模样,一下就猜到了,“你可要想清楚了,这种事儿若是发生了,可不是说句后悔就能过去的。”
闻言,花繁忽然扯开了嘴角笑,“害,有什么好后悔的,我喜欢他不是一年两年了,总要让我与他有所交集一次,不然,我不服气。”
笑着说,眼圈却是红了。
夏瑶无法感同身受,却也明白了花繁的决绝。
于是,点了点头,道,“我可以帮你,可这里又没有酒。”
“那就等哪天有酒了,你看我眼色行事。”花繁说着,抬手抹去还没来得及落下的眼泪,而后朝着拓跋明钊大步而去。
看着花繁的背影,夏瑶长叹了一口气。
从前的意外渐渐演变成一出悲剧,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待夏瑶回到马车旁时,花繁已是与拓跋明钊聊起来了,“你这是知道昏迷初醒的人吃不了别的,特意给我熬的皱吧?”
拓跋明钊瞥了花繁一眼,下巴往夏瑶这般一抬,“我是担心那丫头吃不惯突厥的东
西。”
闻言,花繁撇了撇嘴,“你这么关系她,倒是不见你关心关心我。”
“你这蛊毒又不是什么损害性命的大事,回头解了蛊就好。”
“你就没点良心,等我解了蛊毒,我可就不再喜欢你了。”花繁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
以至于拓跋明钊当真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不管怎么样,咱们只见的兄弟情义一直都在!”说罢,拿过花繁已经吃完的粥碗,又给她盛了一碗。
可花繁却是再也吃不下了,站起身来,“我吃饱了。”说罢,便是回了马车。
拓跋明钊有些不明所以,“她这是怎么了?”
夏瑶不知道该怎么与拓跋明钊分析一个女人的心理,便耸了耸肩,“许是昏迷初醒,胃口不好吧。”
待夏瑶回到马车里时,花繁已是哭过了一场了。
双眼都红彤彤的,我见犹怜。
见到夏瑶,花繁扯起了嘴角一笑,“我是不是特别傻?”
夏瑶摇了摇头,“各自的选择罢了。”
花繁微微点头,“恩,没错,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别人没有关系,所以不管他怎么觉得,怎么认为,都没有关系。”
闻言,夏瑶并未应声,只
听花繁忽然问道,“可若是裴弘毅,你会怎么样?”
当初夏瑶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解了蛊毒,狱青莲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可若是有呢,她会怎么选?会怎么跟裴弘毅说起此事?
夏瑶想了想,“如果只有解了蛊毒才可以执掌狱血教,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解蛊。至于裴弘毅……如若他能恢复记忆,定会支持我,陪在我身边。”
若不是她说这话时的语气平淡出奇,花繁或许还会以为她并没有失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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