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瑶下意识的看向楚东,就见楚东也眉心紧蹙。
的确,若说是过节,洛镇安比之王玉贤来,与裴弘毅的过节还要大。
难道,是洛镇安?
眼见着夏瑶将信将疑的模样,王玉贤忙道,“不瞒裴夫人,昨日我去了太傅府一趟,为的就是裴将军的事儿!”
闻言,夏瑶微微凝眉,“当真?”
昨日王玉贤去太傅府是为了将军?
就见王玉贤一个劲的点头,“千真万确!”
“问到了什么!”楚东在其身后一声厉喝。
王玉贤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忙道,“太,太傅大人说,他是收到了匿名的告发信,这才会上书弹劾了将军,如今那信在皇上手中,我也未能瞧见,否则倒是能与洛家三少爷的笔迹好好对一对的!”
已经在宫里的东西,楚东等人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无能为力的。
因着昨日的确在太傅府见到了王玉贤,夏瑶对王玉贤的话信了大半。
却也藏了个心思,问道,“昨日,就你一个人去了太傅府?”
王玉贤一愣,眼里透出几分心虚来,“对,我,我一个人。”
“你撒谎!”夏瑶一声厉喝,“我昨个儿就在太傅府!”他分明是跟张
承傲一块儿去的!
“啊?”王玉贤一惊,这才慌忙解释,“裴夫人您相信我,我真不是跟宰相大人一块儿去的,我,我是在太傅府外头碰巧遇见的宰相大人!”
因着王玉贤说了谎,夏瑶再不信他,只冲着楚东使了个眼色,道,“这人就交给你了,你有什么手段只管使上,只要不死就行。”
楚东忙应声,“是!属下折磨人的手段多这呢,夫人就瞧好吧!”
说罢,便又开始将滚烫的蜡滴在王玉贤的身上。
就听王玉贤痛得大吼,“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我真是无意间碰见的张承傲!我与他毫无关系啊!”
楚东将烛灯放在了一旁,自腰间拔出匕首来,“王大人,为了查清楚我们将军的清白,我可就要对不住您了。放心,我家夫人不让你死,我就不会玩儿死你,只将你的皮肤一寸一寸的割下,比刑场上的凌迟要好多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匕首轻轻滑过王玉贤的皮肤,那匕首锋利的很,这样轻轻滑下去就带出一道血痕。
殷红的血瞬间流下,惹得王玉贤浑身都颤抖起来,“裴,裴夫人,我真的不是跟宰相大人一块儿的,我承认,我
昨个儿也不是特意为了将军去的,只是无意间听宰相大人跟太傅大人说起了两句,但皇上的手中真的有告发信!”
夏瑶眉心微蹙,“宰相跟太傅还说了什么?”
王玉贤一愣,似乎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
却见楚东手中的匕首忽然一转,直接抵住了王玉贤的喉头,“说!”
王玉贤吓得差点尿了裤子,“是,是,我说,我说!宰相,宰相大人跟太傅大人说,一定要借此机会要将裴将军置于死地!”
夏瑶顿时心口一紧,“你胡说,将军久居边城,与宰相并未结仇,为何要置将军于死地!”
“我朝文臣向来不喜武将,更何况宰相夫人曾是裴将军的青梅竹马,十多年前,裴将军就死因被宰相抢走了爱人,方才会远走边城参了军,裴将军与宰相,并非无仇!”
“不许胡说!”楚东一声厉喝,想要阻止王玉贤的话,可显然也是来不及了。
夏瑶顿时一脸无措,往后退了两步,无力的落于身后的椅子上。
宰相夫人,是将军的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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