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她浑然不知自己的窘迫之境。
穆春烨仅是笑了笑,便道:“既然海棠救你一命,你总得表示一下,铭记他的救命之恩。”
“你什么意思?”她不明白他古怪的笑意从何而来,但他的目光始终在自己身上徘徊,是以低头看了一眼。
几乎很多处衣服都绽开细长的口子,而肩膀
,她便揪紧绽开的衣料,微微抖动了肩膀,以获得些许舒缓。
“过来。”他沉声道。
晏晓雨自然躲得更远了,当即便围着庭院的廊檐跑向主屋的方向,准备躲进屋内。
然而,他总是先她一步,动作轻快的阻挡她的去路,把她拦在门前,大袖挥来,便止住了她的穴位。
“你点住我做什么?”她总是搞不清楚他想做什么,尤其是在他满心恨意展露无语的时候。
他只嘴角挂着抹轻邪的笑痕,立马把眼前十分聒噪的女人拎起,扔在了主屋里的绣床上。
晏晓雨看他欺身而来,脑子里犹如五雷轰顶,暗叹不好,可自己动弹不得,只得一双瞪得浑圆的美眸不断向他传达着怒意和惧意。
“怎么,怕了?”他故作阴沉的邪戾一笑。
她便秀眉紧蹙,有些六神无主了,连连抵触的吼道:“你把我弄到这里做什么?”她实在拿不准穆春烨的心思,可眼下着实在绣床上,而他也缓缓靠近……
他总不至于把自己开膛破肚吧?
思来想去,晏晓雨给自己一个最恐惧的猜想。
绣床前,只见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比划几下,一脸神秘的睨了她几眼,便对外唤道
:“楚长,把东西拿进来。”
下一瞬,晏晓雨瞧见一个高瘦的黑影闪入房内,手中拿了个托盘,里面赫然摆着几枚细长的刀子,以及几个颜色不一的小瓶。
待楚长迅速退出后,晏晓雨急不可耐的追问:“你做什么?”
她身前破烂的衣衫已经有些不能遮蔽曼妙身姿的趋势,此刻因她满身的怒气而微微颤动,更是悄然分开些许。
穆春烨便坐在绣床床沿,一掌扯去她身上轻薄的锦袄,露出里面齐胸的襦裙来。手指一挑,墨蓝襦裙的灰粉色系带也缓缓滑落,露出光洁嫩滑的肩头来。
“穆春烨,你到底要干嘛?你住手!”莫名卑屈的感触袭上心头,令她几乎是嘶哑着声音惊慌的追问。
他冰凉的长指在她肩头打了几个圈,漆黑的寒眸里神色转而黯然,痴然看了片刻才轻狂一笑,令晏晓雨有了刹那的错觉,这仿佛不是穆春烨,而是百里海棠。
对于百里海棠,她实则没那么多的感想和牵扯,只是那个人,是用命来换了她的生命,所以她对百里海棠,心里存的是敬畏和感激之情。
每当穆春烨想要她抵命之时,她毫无辩驳之言,任其结束生命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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