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饮而尽,随后晏晓雨也喝得酣畅淋漓,好在此桂花酒不醉人,原本不胜酒力的她,今晚偏是喝了半壶,也没丁点醉意。
要起身道别时,两人都觉得酒劲上来了,纷纷抚着额头往地上坠去。
“这酒劲儿……起来了……”晏晓雨念叨着,她本是喝不得太多,眼下才知桂花酒不是喝不醉的。
赵轻水一双慵懒惬意的眼眸渐渐转为暗沉,撑着身子强行站着,便看了眼方才喝过的这最后一壶酒,显然容易让人醉些。
“赶紧走!”他保持着面上的一脸冷静。
晏晓雨还依稀有些手脚无力,眼睛也快撑不住了,听赵轻水这般说,也道是要快些走,不然醉倒了怎么回如意居呢?
赵轻水显然不是此意,可眼下他察觉自己也无能为力,下一瞬,当即栽倒在地上,双眼紧闭不醒。
晏晓雨也在他倒下的刹那,跌落至地上,随后一个鬼魅的身影立即将她带走了。
夜半时分,司徒铉怒不可遏的冲进摘星楼,直奔某间房内,猎鹰般阴鸷的双眸瞥一眼,便再度紧张起来。
他狠狠揪着赵轻水的衣襟,猛然把他晃醒,怒问:“她人呢?”
看着昏醉不醒的赵轻
水时,司徒铉想给他几拳,也恨不能把晏晓雨揪出来大卸八块!
赵轻水惺忪的双眼还努力回忆着先前的事,立马变了脸色道:“酒有问题。”
司徒铉深吸口气,怒气汹涌而出,厉声道:“既知道有问题,你还缠着她喝酒?”
他当即一拳挥向下方的赵轻水,把他微红的脸打得更红润了些。
赵轻水当然不甘被司徒铉这般压着乱揍,立马大力推开,站在一旁质问:“王爷怕是对其中的事有什么误解?”
“有何误解?赵轻水,本王放她出来嬉游玩乐,不是让人有机可乘!你已然主动接近她,又还邀她私会,目的昭然若揭,你有何狡辩的!”司徒铉沉声道。
“王爷此话何意?”赵轻水笑问,心里已然有了定论,原来司徒铉打的是这个主意。
司徒铉拔腿便走,行至门口处,赵轻水便道:“不管你我目的如何,她现在的处境可是岌岌可危。”
随后,司徒铉甩袖而去,急速找来人马盘查晏晓雨的踪迹。
方才在府内听人来报,晏晓雨竟然跟赵轻水在摘星楼喝了好几个时辰的酒,当即就让强自镇定的男人暴躁不安,怒气冲冲的过来拿人。
本
想直接带她回去好好教导一番,或者锁在房里好好反省,什么让她获得自由,独自感受被抛弃的滋味,统统都是无用的。
她压根不会对他感激涕零,更不会燃起丁点爱意,她只会变本加厉的逃离得远远的,或者轻而易举的爱慕上其他男人。
一想到此,司徒铉就认为自己先前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也怪澜儿非要跟他说什么套路,晏晓雨最想要的是什么,他就给她什么,等她懂得了他的用意,自然会爱上那个对她用情至深的男人。
见鬼的套路,这会儿只会把她推拒得远远的!
司徒铉一出摘星楼,就冷眼睨着赵冰,确切的说,他是司徒铉原来的暗卫越飞雨,更是江湖上有名的独来独往的柳叶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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