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在他身上看到,那么他能放到哪里去?
趁着司徒铉和殷珩还在说话,她匆忙的在屋内走走停停,翻翻找找,连个影子也没发现。
外厅,司徒铉半眯着双眼,好整以暇的斜坐着,看殷珩滔滔不绝的讲着整个颖都城的人的反应,全是如惊弓之鸟,不敢随意出门,就怕被虎头山的盗贼给迫害了。
殷珩道:“王叔,你是不知道,我进王府前,天色也还明朗,可昔日热闹的大街上,连个鬼影儿都没有!”
司徒铉冷哼一声,表情淡漠的喝完了一杯参茶,
听得殷珩又道:“王叔,你确信那伙贼人都死光了?”
司徒铉挑眉确认着,殷珩看罢,一脸哭相的盯着他,连呼:“这就不好办了!怎么会没留下活口?”
“人家自己拿刀架自己脖子上,我能如何?”
殷珩这脸色更差了,还有强盗被抓了后不求饶保命的,一个个死的干干净净?
殷珩颓坐在椅子上,叹道:“先是冲着我来,现在又把矛头指向你,王叔,我想父皇已经知道了,说不定正在宫里头发火呢!”
司徒铉能想象出来,司徒游一直忌惮自己,看不惯自己在颖都城里大张旗鼓的显露,在他看来,自己的任何作为都是惹人争议和猜忌的举动,稍有不慎,就会被说成是意图不轨。他听得多了,三人成虎,自然会不安。
司徒铉道:“兴许皇上不就就会让我进宫,慰问我的伤势!”他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笑意。
殷珩不解,“都什么时候了,王叔,你还笑得出来?现在我们连连失利,而父皇对我又是一副放任不管的姿态,我要何时才能一振威势?”
“不是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吗?眼下急不来,他们连续发动攻势,是想让咱们心生挫败
,一蹶不振,无力反击他们。可是,风水轮流转,眼下的节节败退未尝不是他日攻城略地的有力武器!”
“王叔此话何意?”殷珩虽然也赞同王叔所说,近来收敛作为,除了上朝,每日也安心在家待着。
“你和萧月可还顺利?”司徒铉突然问起。
殷珩面色一凝,便一阵红一阵白的,勉强回了句:“王叔勿要牵挂,珩儿有分寸的。”
“那就好,冯皇后送你这么一份厚礼,你也不能失礼了!”司徒铉眼眸里绽放出几许危险的光芒。“这两日,青瑜和歧国如意公主的婚事已经敲定,等年过了,王宫里就会操办二殿下的婚事。”
殷珩略显的急躁,微怒道:“就因为父皇对冯皇后的宠爱,我有的,青瑜必然也会有,现在他就跟在我后面被封为怀王,可见父皇多宠爱他!连他的婚事都郑重的选了如意公主,而我的婚事,任由冯皇后随意指配……”
“看来你对萧月还是心有不满?”司徒铉问。
殷珩当即摇了摇头,否认道:“这与她无关,即便再恨她参与了此事,如今她也无处可归,无人可依仗。”于冯皇后来说,萧月俨然就像是一颗废弃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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