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难以接受师父所说的,可一开始就摆脱白芨准备了笔和纸,密密麻麻的记在小本子上,每天夜里也要重温一遍。
日子虽然乏苦,却也充实,令她飘忽不安的心渐渐的定下来。
可有时候也很心急,不知这每日所学究竟能有什么成效,不与外界联系,她永远不知道外面要发生些什么。
而且,她预感到自己不会在忘川谷停留许久,有些事没完,她心中总是隐隐不安。
那日上午,云启颜要她和他的五个弟子们一起学习,她乖乖女一般坐在书院的小桌子上,前面是他的大弟子白术,二弟子白芍,对面的位置依次下来则是老五白芨,老四白丑,老三白蔹。
跟自己同一排的白蔹似乎并不太认真,要么两眼无神的听着师父讲天书,要么吹着小曲吸引前面的师兄弟们。
就连才跟他们呆了几天的晏晓雨,都开始有些厌烦白蔹了,他实在太过活泼,这时候竟然在用纸团子扔她。
冒着被云启颜点名批评的风险,晏晓雨匆匆捏住白蔹扔来的纸团,放在桌子底下打开悄悄看了看。
“你为何不爱说话?”
白蔹在纸上写着这么一句,晏晓雨送他一个无语的眼神,并没想
着要回答他。
过了会儿,白蔹再次扔来一个纸团,上面有些了句“你跟师父是什么关系?相好?”
晏晓雨看罢,差点没激动得从座位上站起来,便对着白蔹猛地一阵咳嗽,偏巧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把整个课堂的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云启颜还在上面讲着什么“金蚕蛊毒”的制毒方式,看到晏晓雨满脸涨红,便问:“你不舒服?”
“没……”她心虚的看了眼云启颜,便匆匆低下了头。
过后,云启颜继续讲着:“江湖中人谈及金蚕蛊毒,无不变色的,这也是我南蛊派除却五毒虫蛊和情蛊、恨蛊、怕蛊之外,一种比较厉害的蛊毒术。”
坐下弟子们都在惊叹,白丑便问:“师父,以前从未听你提及这金蚕蛊毒。”
云启颜道:“南蛊派的蛊毒术何止这些,蛇蛊、蜈蚣蛊、蝎子蛊、壁虎蛊、蟾蜍蛊,这五毒蛊用在一般人身上就能轻而易举的牵制敌人。此外,还有厉害的麒麟蛊、金蚕蛊、三尸蛊,以及神秘的情蛊、恨蛊、怕蛊、癫蛊……”
看到弟子们听得津津有味,云启颜突然捂着脑袋训道:“师父早就说过,虽出自南蛊派,但是不会传授给你们全部的毒
术,尤其是蛊毒术,少沾惹!”
“是,师父!”
他没好气的拿冷脸甩给这些调皮的弟子们,继续讲着:“说回金蚕蛊毒,须以七十二种毒虫在瓮缸里面互相残杀,一年后……”
“呕——”
晏晓雨听着听着,突然一阵恶心,脑海里自动补充起了画面,这金蚕蛊要以七十二中毒虫一起自相残杀,然后变成一只最强大毒性最烈的虫子,形似蚕状,肤如黄金……
想想都太恶心了!
这些养蛊的人,真是内心强大,好在自己放弃了,否则成天面对那些毒物,不被毒死,也要被吓死了!
当她对这些听不懂的蛊毒术失神之际,白蔹再次扔过来一个纸团。
“你怀了师父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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