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是自己的错了吗?
“就算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一个妾室,可我也是一个有思想的独立的活体,我尊重你的体面,但我也在乎自身的感受。难道在你们男人的心里,在你这样尊贵的王爷的身份你,女人就要显得微不足道吗?你或许从来就没有懂得过女人的感受吧……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的去爱过谁?如果你真爱她,断然是不会说出这样伤人自尊的话来的。”
司徒铉一脸错愕,脸上还挂着刚才随口而言的淡然,可听到晏晓雨直言无讳的猜疑时,面子上还是挂不住了。
他的左手紧紧捏住了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力道忽然间增大,那玉扳指竟然硬生生的碎了。
晏晓雨避开他了可怕的眼光,忽然从一侧起身,往屋子中间过去。一转身,
司徒铉把她抵在临窗的小榻前,目光邪恶,饱含怒火。
“有些事你不必细想,只要乖乖的听本王的话,开开心心就好。”司徒铉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晏晓雨忽然笑开,时至今日,她才觉得自己和司徒铉有很多不能说通的观点。
“王爷,可是你看看我,我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我会说说话,自然也会思考的。”她忍不住再次辩争。
现在已经不是在讨论他花心滥情的事了,而是在说这个时代男人并未真心尊重过女人的问题。
忽然,司徒铉目光浑浊,喉结滚动,温热的唇就猝不及防的落在晏晓雨两颊,令她痴然若轻云之蔽月,柳眼恨声声。
这样的司徒铉,最是可恨极了!
晏晓雨猛然奋力挣扎,却被他压得更紧,直至四肢百骸毫无半点力道,最后瘫软在小榻上了。眼中带着浓烈的恨意,毫不遮掩的射向司徒铉,在这么一刻,晏晓雨忽然很恨司徒铉。
他明明是那么一个高贵清明的人,却也会故意说些混账自私的话,究竟是真心还是无意?
司徒铉被她看得烦躁了,又怕她想得太多,索性直接离开了垂青阁。
是啊,晏晓雨不是个容易俘虏的人
,就算把她当成赵嫣然的影子,也是徒添烦恼。
但很多时候,自己也没将她当做是赵嫣然的替代品啊。她那么鲜活明媚,一开始想的就是从男人这里得到一颗完整的心,这贪图的劲儿,可比身边任何一个女人还要野心勃勃。
就像冯鸢她们,也只是以自身之力企图多分的一些垂爱,而晏晓雨至始至终都没奢求过这事,她似乎在等,等一个全心全意爱慕她的男子。
显然,自己并非那样的人。
可既已能得到她的人,却又得不到她的心,让司徒铉心中并不畅快,反而有郁结之症了。那半年之约,一来是安抚她留下,二来也想让她心甘情愿的跟随在自己身边。
但是,晏晓雨那不明晰的身份里,妩媚灵动的美貌中,隐隐住着一个不安分的灵魂。
待正午晏晓雨独自用过午饭后,明月伺候她净脸擦手,接过帕子时忧心忡忡的说着:“王爷……这厢怕正是在王妃那里午歇呢。”
晏晓雨踹掉鞋子躺了上去,“他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跟我有什么关系?”
明月道:“夫人,你可别这么说,你心里怨怼王爷,难道不是真心在意他到底有没有去杏春楼里找过姑娘吗?”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