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铉眉头一沉,迅速看了眼对岸,他们差点被人暗杀。“跃风注意。”
后背传来剧烈阵痛,她丝毫不敢动弹,无力的趴在了司徒铉怀里。
他赶紧将她抱起,转身骑马回到王府。
回到王府时,晏晓雨仍是清醒的,背上的伤口在马背上颠簸时拉扯了不少,痛得她宁愿昏死过去都不
行。从始至终,她也没哼过一生,只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肯说话。
司徒铉将她放在穿上趴好,头发和衣服都被汗水浸湿,整个人苍白无力,却又倔强无比。
当下,他便有些于心不忍,说到底,来人的目标不是她,她只是个替罪羊罢了。
司徒铉抚着她的额头,见她仍是故作坚强的样子,心头顿时也软了。“晏儿,痛就喊出来。”
晏晓雨仍是咬紧牙齿摇摇头,她习惯了不喊不叫,就算再痛,过后也不喜欢说出来。
他便把房里的金疮药拿来敷上,又怕衣服粘到伤口处,不停地揭开伤处的衣服透透
风。
这时,跃风进来了,“王爷,刘大夫来了。”
“快!”司徒铉几乎是急切命令着。
刘大夫急忙查看伤情,见伤口处已经止血,只需服药好好静养即刻,便开了药方让交给敬安王,就离开了王府。
这时,屋内已经恢复寂然,司徒铉坐在一旁拿毛巾擦拭她背上的血迹,停下手来时,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蓦地有些害怕起来。
突然,他站起身,将毛巾一下扔进盆子里,摔门出去了。
一声吵杂的声响,晏晓雨微微睁开眼,见屋内并没有人,心头有淡淡的失落。之后,她半眯着眼,又悄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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