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姜炜言的尸体已经被他叫人给清理了,地上的血迹也被清理了,但如果仔细嗅,还能在这冰冷的空气闻出丝丝的血腥味。
陌亦寒为她点燃了檀香,在床边冒出细微的白烟,在白烟的熏陶下血腥味渐渐被淡去。
不知她做了个什么梦,忽而咧嘴傻笑,忽而眉头紧皱一副痛苦的样子。不多时,头突然剧烈的摇晃,他被吓了一跳伸手刚想安抚她,就听到她叫道:“陌亦寒”他坐在床边怔了怔,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忘了收回来,短短的三个字是他的名字,短短的三个字也触到了他的心头。
他该如何保护她,这是他在听到自己名字之后心里突然跳出来的问题,这个突然的问题使他的心又痛了几分。
将手放到她的额头上,轻轻的抚摸安慰,李琼琚又静下来沉沉的睡去。
良久,他抬起头看着睡梦中得李琼琚,轻轻脱下被她拽着袖子的衣服,府下身亲吻了他的额头,看着李琼琚的眼神显的坚定,散发着异样的光彩,那样的光彩使人着迷。转身出了帐篷。
他想明白了,有了需要保护的人,唯一能够好
好保护她的方法,便是蹬上这座山的顶峰,让所有人都抬头仰望他尊重他,只有坐上了那把龙椅,才能永远的好好的保护她。他不在去躲避这乱世的纷争,他要为她问鼎登帝。她将性命陪与自己,那是她唯一仅有的最珍贵的东西,他怎么舍得将这份珍贵埋藏与这大雪连绵的江北,
怎么舍得辜负她一心一意的追求。
待李琼琚醒来时,已是傍晚,看到手里抓着的衣服,急忙起身便冲出帐篷,她来不急整理衣物,眼里闪烁着泪水,好似下一秒就要流了下来,她很害怕,怕这一觉醒来便在也见不到他了,她突然憎恨自己为何要睡那一觉。
山坡上的一课老松树,上面堆积了厚厚的雪。修长的身影负手而立,站在松树下的人便是陌亦寒,远远的望见松了口气,原先的惊慌失措现在都不见了,身体似乎变的轻松了许多,嘴角不自觉的像上扬,这是连她自己都未曾发现的动作。
理了理衣物,好让自己在他面前不那么狼狈,向他走过去,好像心有灵犀一般,离他还有一丈时,他便将头转过来,眉头微微的皱
了皱,又将身体转过来,皱着眉打量着李琼琚,向他走过去时他略微不悦的说道:“怎么穿这么一点就出来了,不怕着凉吗?”话刚说完,李琼琚就扑进了他的怀里,脑袋在他的衣物上左右摩擦。
远处的山后面遮住了一半的太阳,只将它露出一半,在这一天里也就现在能看到太阳,因为这时没有乌云遮住它的光彩。夕阳在这天地白茫茫的一片里,投出如火的光束,烧红了他们脚下的雪,照亮了在老松树下相互依偎的两人。
残阳照不到山背后,留给他们的只有一片阴凉。
陌亦桑在帐篷里走来走去,帐篷里还有十多个将士,看着他走来走去,时不时的问一句:“姜爱卿还没回来吗?”
众人整日在这帐篷里,哪里知晓这姜炜言回没回来,但又不又不好驳他的面子,摇摇头说道:“没回来。”
大约半个时辰后,天已经彻底的黑了,帐篷里点起烛火,陌亦桑也不在走动,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烛火,不知在想什么。低着人不敢出声,交换一下眼色,问一问旁边的人,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摇摇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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