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这,陌亦桑便迈着零碎急促的步子跨进来,一身黑衣,眉目冷峻,眼角还挂着泪痕,几步跨到床边扑通一声跪下,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沙哑着声音,哭声哭泣的说道:“儿臣不孝,对不起父皇,没能送父皇最后一程。”说完扇了自己一把巴掌,眼泪吧嗒吧嗒的低落到地上,这一声打的甚是响亮,一旁的大臣听到这啪的一声,擦拭眼泪的手顿了顿,众大臣看到一旁的皇后一把将他推到在地上,颤巍巍的起身依附着一旁的宫女,伸出拿手帕的手,指着他问道:“你,你这不孝子,你去哪了?”
陌亦桑爬起身跪在她身旁道:“母后息怒,儿臣,儿臣是因为公务在身,得知父皇……”他顿了顿,避开了谢世这个词,皱着眉继续说道:“便急忙赶回来。”说道这里时,低头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简风流。
简风流哦了一声,沉声为陌亦桑解释道:“皇子确实因为公务在身,得知事后便匆匆赶回来。”
“你,你,你。”皇后指着陌亦桑你了个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干脆倒在身后的宫女身上,扶着额头默不作声的流着泪,脸上尽是痛苦之色,跪在地上的众大臣,刚才哭的一个比一个响,现在大气都不出,纷纷低着头抬眼看着眼前这摇摇欲坠的皇后,一时出现了几秒的寂静,简风流沉声说道:“微臣觉得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皇上既然去了……”他轻咳了一声,眠眠嘴唇,“就该让皇上安息。”众大臣微微点头,觉得简风流说的甚是在理。
第二日,辉煌鼎盛的皇宫,早早的便披上了白绫,天上下着大雪,这是这个冬天第二场雪,皇宫褪去了以往的金壁辉煌,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寒的白色,皇帝的葬礼场面甚是浩大,出了宫后面跟了数百人,皆是一身白衣,除了那棺椁雕龙画凤以外,其他的都似乎与地上的雪融为一体。
经过一番繁琐的礼数后,就在陵墓的门即将关闭的一刹那,人群中突然跳出来一大臣,靠在陵墓门上哭哭啼啼的叫喊着皇上,陌亦桑冷眼看着他被士兵带走,又回头看了一眼陵墓,轻哼一声拂袖而去
。
全国上下为皇帝的谢世悲痛了七日,所谓悲痛就是指,什么事都不做,凡是开店铺的皆不准在开张,停下手里的一切事情,闲散人员一律不准外出,留下一个清冷的街道,时不时有官兵排成一对在街道上巡逻。
第八日上早朝时,底下大臣小声议论听不清在讨论些什么,倒是陌亦桑缓慢走了出来,对众大臣微微笑了笑,底下人看见陌亦桑惊的说不出话来,龙袍加身龙冠戴顶,倒是一老臣在朝中资历微老,走出来拜了拜说道:“不知皇子这一身衣服是个什么意思。”其他人都低着头竖起耳朵听,心中却有了心思,做一件龙袍用的丝绸金线,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功,这皇帝只是谢世了八天,皇子便穿上龙袍,这龙袍可是早早的就准备好了,这谋反之心可是早早就有的了。
陌亦桑左右扬了扬袖子,看着胸口出的蛟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哦,爱卿看不懂吗?”
“不懂。”老臣不急不慢的说道。
陌亦桑点点头说道:“父皇谢世,这诺大的晏国不能群龙无
首,况且边境还有一个匈奴在侵犯我国国土,总该有一个人出来主持大局。”
“可是,居微臣所知……皇上并没有留下圣旨说是让皇子登基,继承皇位。”老臣直视陌亦桑微眯的双眼,扶着胡子回头看了一圈微微点头都赞成他的话的众大臣。
陌亦桑收起笑容看着他冷冷的说道:“难道除了我,还有谁能够有资格继承这个王位吗?”
老臣往身后看了看,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微臣不知,但微臣只知道皇上并没有留下圣旨让皇子继承王位。”
“你说的是先皇,现在我是皇上。”陌亦桑怒拍一声龙椅,对那老臣叫道:“我是他唯一的儿子,这王位本就该是我的,除了我谁还有资格做。”
“可是……”那老臣还想在说什么却被陌亦桑打断,“爱卿是越老越糊涂了。”他轻笑一声,戏谑道:“连谁是皇上都分不清了,是该让爱卿好好歇一歇了。”说完,瞳孔微微缩了缩看着他问道:“是吧?”他话刚说完,简风流带着人走上来就将他押了起来,他嘶吼着大叫道
:“没皇上的圣旨,我是不会同意你继承王位的。”陌亦桑不耐烦的挥挥手,简风流颔首,供供手将老臣带了下去,陌亦桑正了正身子对人不说话又说道:“如有异议的话,不妨说不出来我们一起,讨论,讨论。”朝。”
简风流看着一脸倔强的老臣问道:“你什么时候也不会看形式了,现在是忤逆他的时候吗?”谁知那老头将脸一横,厉声说道:“要杀就杀,反正没有皇上的旨喻我是不会承认他这个王的。”
简风流恨铁不成刚的指着他说道:“我说你怎么还是那么倔,你真以为他不敢杀你,他连杀他老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简风流急忙捂住嘴看着愣在那里的老臣干笑一声道:“话多了,哈。”
老臣一把抓住他的手,瞪大眼睛急忙问道:“皇上是他杀的?”
0第178章奇才
简风流看着他微微的摇摇头,看看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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