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琼安气急败坏的想要辩解却被李琼辉一个眼神给打断了,李琼安知道如果自己再辩解,得来就不只是简简单单的面壁思过了。
是夜,微风吹过透出几分凉意,李琼辉踏入云栖院,敲了敲自己女儿李琼琚的闺房得到允许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里的李琼琚坐在桌前翻弄着一本《十五生》桌上一杯热茶冒着白雾,一头长发垂到椅腿。
李琼辉扫了房间一眼坐到桌前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喝起来也不说话,李琼琚翻了一页察觉到自己爹爹不对劲。
大半夜的来到自己房里绝不是只为讨一杯茶吃,偌大的将军府又不止自己这里有茶,如若他想喝别说只是杯茶了,就是想喝无根水第二天也会摆在他桌上。
李琼琚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爹爹,他爹爹微泯一口茶抬起头与她对视,父女两就这样对视了半晌。
还是李琼辉先避开了目光放下茶杯道:“身子好些了吧。”
李琼琚轻轻答应了一声“嗯”低下头看书去了。
又是良久的沉默,李琼琚看着书头也不抬的说道:“爹爹若是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女儿也进些孝道替爹爹分担分担。”
李琼辉搓着手显然有
点不知所措,语速略微迟疑问道:“你院里的丫鬟怎么样了?”
父亲才说出丫鬟两字不说名字,李琼琚也知道他说的巧姐,轻笑一声放下手中的书对着李琼辉笑道:“原来爹爹担心的是巧姐啊,她没事郎中看了说是让她避水少吃辣,只不过……”
李琼琚说道这收起笑容严正的看着他,话只说一半李琼辉更着急了,身子向着李琼琚靠了些急忙问道:“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那张脸就毁了,以后嫁人……”李琼琚说到这便不再说了,有时候话不能说白了,事不能做绝了。
李琼辉看着床前的帷幔楞了半晌,眼里并无半点色彩,嘴里念叨着:“毁……毁了……”
回过神来,神坚定的对自己女儿说道:“毕竟人是在我军府出事的,我就该担这个责,爹爹求你件事。”
李琼琚当然知道自己父亲求的是什么事,但依然表面疑惑的说道:“爹爹言重了,不知爹爹是什么事。”
“把巧姐让给我。”李琼辉说道。
此话一出李琼琚立马掩面轻笑,跟李琼琚料想的一般无二,从巧姐进将军府后,李琼辉便明里暗里的偏向她。
李琼琚露出玩皮的样
子摆弄着茶杯说道:“女儿还在纳闷爹爹会求女儿什么事,原来是看中了女儿的人啊。”
说这话时,李琼辉一张脸像极了女儿家脸上抹的胭脂似的,脸红到耳根子耳朵也红。
看到自己父亲这般模样又接着说道:“可是可以,不过我云栖院里的人去了爹爹哪里可不能随便不能受苦。”
抹了胭脂的李琼辉吞吞吐吐的问道:“怎……怎样……才不算随便,怎样才不算……受苦?”
“爹爹要纳她为妾,为她风风光光的办一场婚宴给她个名分。”李琼琚说道。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