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来也不复杂。
笙笙修养好身子后一直对落水一事耿耿于怀,再加上事情巧合得很,她没了怎么掉下水的记忆,还连个看着她的人都没有。
思来想去,她在这宫里唯一的敌人就只有季安然了。她心中气不过,便也不顾白露阻拦,偷偷一人溜出了梨园到了钟粹宫。
起初她只是想找季安然理论,但是悄悄溜进去惊慌之际不小心碰倒了烛台,仓皇逃跑却被发现了,以来二去,这事说起来也是个笑话一样。
宫人去捉她的时候,她正在梨园里盘算着上吊呢。
在她被带到慎刑司以后,江齐还是因为那张脸新生怜悯,亲自去走了一遭。
慎刑司在的地方阴森至极,笙笙满脸都写满了惊恐,瘦了不少的身子还在瑟瑟发抖,算下来这两个月多的日子里她也算是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了。
“陛下,陛下,笙笙不是故意的,您相信笙笙啊!”笙笙看到江齐就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不顾宫人阻拦爬过去握住了江齐的衣摆祈求道。
江齐厌恶的一脚踢开她的手,而后退后两步坐在了子墨准备的椅子上。“你不是故意的?那你可
知道,你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他摆了摆手,宫人把笙笙绑好以后很自觉的退了出去。
笙笙微愣,她不明白江齐的意思。“陛下,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哦?亲生骨肉?”江齐微微挑眉,看来这个女人是真的不知道。“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动的手脚?你也算是用心良苦了。只可惜朕何尝没有对你动手呢,其实后来发生过的事不过是你的梦而已。”
“不可能!”笙笙大叫。“如果我只是做了个梦,怎么可能有孩子?!”
江齐轻笑。“做个梦你自然不可能有孩子,只是在你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有人对你动手了,这也只能怪我那个手下不成器。”
“什么?!”笙笙一脸不可思议,她的理解能力不差,自然很快转过了弯。“可是……这,这不是奴家的错啊!”
“你错不在此,错就错在你利用了你这张脸。”江齐释然了许多,面上是说不清的讥讽。虽然笙笙本来应该是个局外人,但是牺牲她一个去对抗那黑衣人,不亏。
笙笙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黑袍人的事,她连连摇头。“不是,不是这样
的,是他胁迫奴家的,奴家还被他喂食了毒药,奴家只能服从啊!”
“可你错了就是错了,你用心不纯不能为朕所用,你就只能死。”江齐看着笙笙的脸,在说这句话的实话,他的目光中没有些许动容之色。
“陛下,陛下您看在奴家这张脸的份上,再给奴家一次机会吧!”笙笙忽然想到了一个极为好用的救命稻草,这张脸是好用,只可惜……她用错了地方。
这话引得江齐勃然大怒,他冷笑一声,抬脚将爬到他脚边的笙笙一脚踹到数米外的墙上。“你也配和朕谈条件?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
“子墨,朕改主意了,先把这张面皮剥下来,再烧死吧。”江齐冷声说完便一甩衣摆头也不回的走了,看上去心情已经被笙笙坏到了极点。
江齐跨步而出的慎刑司里,是笙笙凄惨的尖叫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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