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姐,干嘛打我。我做错了啥啊——”余根武边躲边委屈的大叫着。
不问还好,一问余巧月更气了,手上力道加重。
待骆怀成将余巧月拦住,余根除了脸,全身上下哪哪都疼。看着给余巧月揉手,担心她手疼的骆怀成,余根武更觉得疼了。
“咱俩亲姐弟。三年不见,你就这么待我。”余根武越想越觉得难过,忍不住掉下两滴眼泪。
“少扯这些。我问你,灿灿的头发怎么回事?”原本一头乌黑齐腰长发的女儿,来陵县不到三月,头发变成披肩。
余根武顿住,“呃,嗯,这个,那个——嗯,”
“说。”不止余巧月生气,骆怀成也生气。他捧在手心娇养长大,白净可爱的女儿现在变得黑不溜秋的。骆怀成差一点没认出来。
“不是,是灿灿她想出去玩。我就带她出去了。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余根武哪能想到的呢。
余根武说着朝灿灿使眼色让她给自己说好话。
骆灿灿靠在外婆怀里,心虚的不敢抬头看舅舅。这会她要是求情,姥姥和爹是不会说她,但娘亲的一顿打是跑不了的。
死道友不死贫道,舅舅已经被打,就再替可怜的小外甥女再挨一顿。
“打一顿还是轻了。”何美丽也是气。她忙着为这臭小子说亲,让他带几日灿灿。就把她可爱乖巧的孙女,带成假小子。
打完,余巧月消气,与何美丽一道,带着余根武整理带来的聘礼。把余根武自己准备的一些也塞进去。
最后一起96抬嫁妆,抬进林家。
整个陵县都轰动,县城里的百姓都跑来看。百多年来,陵城也没有一家有这么多的嫁妆啊。不少人后悔,没有早点下手拿下余根武。
十六日,陵县最大的官成亲大喜之日,整个县城内外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氛围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县城外的不少村民听到消息也都赶来恭贺余根武成婚。村民发自内心感激余根武为他们带来好生活。
来的人,怕余根武不收贺礼,放下东西就走。余根武去接亲,余守平作为知县的亲爹出来接待众人。安排他们稍后去余氏酒楼吃席。
知县也开放让大家观看新郎新娘拜堂。
拜完堂,来贺礼的村民由人带着去余氏酒楼吃席。接到通知的余氏酒楼停业一天。
知县府衙接待亲朋好友。
余巧月和骆怀成坐在主桌,看着与人寒暄交际的余根武。余巧月有种儿子长大成人的老母亲的欣慰感觉。
参加完余根武的婚礼,又和赵五英见一面。余巧月一家四口得回易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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