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牌?”
司徒静彻底无语了。
“殿下,您到底是率军出征,还是出门游玩?”
秦轩微微一笑。“静儿你别激动,小孩子才做选择题。老公我这次既是随军出征,又是出门游玩。”
司徒静恨不得在秦轩腰眼狠狠拧上一把。
“殿下这样做,会影响士气,动摇军心!”
秦轩依旧淡淡笑着。“不,静儿,事实恰恰相反。”
“你想象一下:敌军轮番猛攻,我身为皇子,却稳稳坐在中军大帐,气定神闲打麻将。如果你是一线将士,看到此景,心里会怎么想?”
司徒静想都没想,便道:“我自然会觉得主帅用心不专,无心指挥战事!”
秦轩微微一笑,“静儿,我是督战官,不是指挥官。既然是督战官,就更要稳重,不然将士们就会以为天要塌了!”
“老赵,侧王妃虽然曾是御前侍卫,却从没经历过战事,你来给她说说。”
赵世憨憨一笑。“是。侧王妃,殿下说得对。战事越是焦灼之时,大帅与督战官越要沉稳,波澜不惊,弟兄们看在眼中,心里反而更加踏实。”
“是这样吗?”司徒静依然有些怀疑。
赵世憨笑拱手。“侧王妃,赵世不敢骗您。”
“怎么样静儿,这回你信了吧?”秦轩笑着接话,“这就叫‘山下旌旗在望,山头鼓角相闻。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这是伟人所作《西江月》。
司徒静轻轻叹了口气,白了秦轩一眼。“说不过你。”
秦轩晒然一笑。“静儿,其实说了这么多,我非常理解你的意思。你是急于想给父母报仇,是不是?”
“静儿,你是习武之人,一定明白这样一个道理——越是高手过招,心,越是要静。”
“只有心静,才能冷静观察思考,审时度势,给对手致命一击。”
司徒静闻言,明眸看了秦轩片刻,轻轻点了点头。“你总算说了句正经的。”
“我去!”秦轩无语笑了,“我说媳妇,我一直在说正经的好吗?”
“你就放心吧,大军今日刚刚出征,行进速度不会太快,到了明天,就会适当提速了。”
赵世接话道:“侧王妃,殿下说得对。大军出征首日,又是从京城一路出行,讲究一个气场,因此重在稳,而不是快。等明日大军远离京城,不必过于注重队形,行进速度就会快了。”
“这倒是。”司徒静幽幽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事,问秦轩道:“殿下,你从未有过军旅经历,为何懂得这么多?”
秦轩老神在在一笑。“因为我优秀啊!我如果不优秀,如何能娶你们几个?”
司徒静叹了口气。“刚刚夸你一句,又不正经了。”
司徒静话音刚落,两只乌鸦呱噪叫着,朝这边飞来。
司徒静皱了皱眉。“真是晦气!”
秦轩见状起身,朝赵世伸手:“老赵,弓箭!”
“是!”赵世迅速朝土丘下方打个手势,同时大喊:“弓箭!”
一个侍卫立即从马鞍上摘下弓箭,快步送来土丘上面。
司徒静练过射箭,当下以为秦轩是想让她射击乌鸦,刚要伸手去接弓箭,却被秦轩截了胡,弯弓搭箭,朝乌鸦瞄准。
“呱!呱!”两只乌鸦还不知道被一支箭矢瞄准,依旧呱噪叫着,飞到众人头顶上方。
司徒静看了一眼秦轩,微微皱眉道:“你居然还会射箭?”
“你猜!”秦轩张弓如满月,继续瞄准乌鸦。
“呱!呱!”两只乌鸦飞过众人头顶,又飞过行进中的队伍上方。
眼见秦轩错过最佳射击时机,司徒静有些急了。“你倒是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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