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歌苦笑着:“不是这样的,如果非要说我有什么地方骗了你,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我被控制来玄州是要发动整个玄州的大动乱,而且伺机找机会偷袭杀死你。”
齐祀陆和木兰大惊:“什么?”
花武扬:“那你为何不动手?”
银歌:“那是因为拥有这力量的人小看了我,他不知道我可以用红尾一族的幻境力量,短暂摆脱掉控制,但是那力量也确实强大,我最多摆脱不到一个月时间,而且无法说出真相。”
银歌刚刚说完,痛苦的“啊!”了一声,左臂突然开始石化,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神情,不一会儿整个左臂就变成了一只石臂。
三人看呆住,齐祀陆:“无法说出真相...”
银歌看着石化的手臂,痛苦的说道:“这力量有绝对的压制效果,同时还有‘咒之真相’的封印,我只能用幻境解脱身体的控制,但是‘咒之真相’的效果还在。”
花武扬看到如此奇怪的场景,忍不住感叹:“绝对的压制?咒之真相?”
难道银歌的背后真的有什么恐怖的力量在控制着他吗?
银歌:“将军,前段日子我去过高济城,在城里见到了你为仲女建立的神社,所以特意来玄州取走仲女的牌位,谢谢你还记得仲女所做的事情,如果仲女知道她当年的决定换来了和平,她也一定会很开心,所以我真的已经不怪你了。”
花武扬无奈的摇摇头说:“但是你杀死了那么多人,无论他们是否有罪,我还是要将你送审,这是法。”
木兰还小,不懂法律存在的意义,心里只觉得银歌和仲女很可怜。
银歌悲笑着,又发出了类似鸟叫的声音,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圆月,是时候实施自己的计划了,然后带着一丝悲凉的气息说道:“就是因为了解你秉公执法又死守本心的性格,所以我才顺手帮你除掉了几个人渣,要不然还真的没有办法让你帮我。”
花武扬:“你杀人跟我帮你有什么关系?”
银歌没有回答,再次抬头看了看圆月。
然后撑起身子朝后面玄武阁走去,花武扬见银歌起身,说道:“你还不能走!”说罢就上手去抓银歌的肩膀,但是却一下抓了个空,眼前的银歌竟然是幻象!
随着花武扬的手触碰到,幻象的银歌身体闪着红光消失了。
齐祀陆见状,赶忙拉着木兰往后倒退了几步,木兰惊奇的问道:“爹,这是怎么回事啊?”花武扬马上复盘了刚才的细节,说道:“是刚才趁着我放松,银歌笑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发动了幻境,他走不远,还在附近。”
花武扬刚刚说完,几人身后的屋顶上传来了银歌的声音:“将军战斗经验果然丰富,我无意捉弄你,只是‘咒之真相’的力量太过强大,我无法告知更多,只能这样借你的力量来帮我了。”
几人回头,银歌的本体已经去到了屋顶上,刚才分神的花武扬没有察觉到。
银歌朝着木兰最后喊道:“木兰,谢谢你!要保护好自己啊!”话刚刚说完,银歌朝着圆月单手结阵,喊道:“血承·群鸟皆本!”
银歌阵法之力显现,身体幻化成一群红尾鸟,成群的朝着城外的方向飞去了。
木兰还在回味刚才银歌话里的信息,看着眼前幻化成红尾鸟的银歌,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糯糯的说了句:“他...他变成了一群鸟...”
齐祀陆也惊叹道:“这是什么邪门的灵术?连我都没见过。”
花武扬:“这不是灵术,是红尾一族的血承阵法,可以在月圆之时将自己的身体变化成鸟群,每一只鸟出自身体的一个部位,而且每一只鸟都拥有施阵者的完整意识。”
齐祀陆:“那不就是说每一只鸟既是分身,也是本体。”
花武扬点点头,对齐祀陆说道:“把后面那个人安顿好,然后送木兰回家,我去追他。”说完就纵身飞跃上了旁边的屋顶,沿着一排民居朝着那群红尾鸟追去了。
木兰还张大着嘴巴回不过神,齐祀陆给她合上,就忙起花武扬交代的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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