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来的气息打在舒常在脸上,微微的不适感让她侧过头去。
纤细的脖颈露出来,江玉殊忽然发现舒常在长的其实不差,冰肌玉骨至少这身皮子是好看的。
头上的珠串碰到一起,发出声音,江玉殊见她眼皮颤的厉害红唇凑过去。
“舒妹妹,怎么颤成这样,是冷的吗?”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
甚至把红唇落在了唇珠上,尝到了芙蓉花的味道。
舒常在没有想到她这么大胆,紧闭牙关,按住衣服里面的手不让她继续作怪。
偏头“你别这样,我认输好不好,我道歉,江,,江玉殊”早知道她疯成这样她就嘴贱招惹她了。
眸子里都是祈求,被人发现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江玉殊见她这么快求饶,松手只觉得没有意思,拍拍她惨白的小脸“这么甜的嘴儿,可别毁了。”
在让她听见一句让她不高兴的话,她就把那这地方废了。
舒常在落荒而逃,小跑着进了自己的宫殿“关门,快关门。”
以前觉得住在江玉殊对门可以看她一辈子笑话,现在却觉得自己倒了大霉才住在她对门。
江玉殊盯着对面关上的大门,指尖的温热还没有散去。
忽然扭头看向外面,见没有人才转身回了屋子。
苏宁儿按住胸口,那里面住着的小鹿蹦的厉害,比她第一次侍寝还要蹦的厉害。
她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么有冲击力的一幕,桃花树下一女子身着玫红色的旗装,脸上霸道妖异。
靠在树上的女人明明眼角含泪可脸上染的颜色却压了那花一筹。
趴在床上小声呜咽的舒常在哭的伤心,心里乱成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
苏宁儿呼吸微喘,但完全是激动的,匆匆往回走,她知道要写什么了。
……
太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召见元娄,江宴只觉得烦闷,明明大夏已经握在他手里了。
可她们还是想要左右他的想法,这让他想起刚登基那会儿的艰难。
“传厉沉”那阉狗下作的很,用来威慑宫里的那群人最好不过。
…
太阳西下,御花园里原本燥热的空气倒是清爽起来,时不时的还带着点微风。
厉沉抱着黑色的盒子出现在了寿康宫。
“太后吉祥,皇上偶然间得到了一幅画让微臣给太后娘娘送来”
旁边的嬷嬷要过来拿,被厉沉侧身躲了过去“皇上吩咐了让微臣亲自打开。”
梁阮点头,她到底想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画让江宴如此费心。
打开黑色的盒子,画上的东西吓的梁阮瞳孔震动浑身战栗,差点坐不住扭头呵斥“都给我出去。”
屋子里的宫女赶忙低头出去,不敢多看一眼。
画上一女人坐在床上,衣服敞开,嘴巴里咬了白布俨然是她生孩子的模样。
梁阮盯着画里面的那张脸吓到失语,那是她生孩子的模样,每一处细节都没有遮挡。
厉沉眸子里面的阴鸷化作了笑意,挂在了眼尾“娘娘不喜欢皇上的孝心吗?”
没有干透的墨迹,一看就是刚画了没多久的。
见梁阮不说话,厉沉拿着画一步步向前声音仿佛地狱来的修罗“怎么会不喜欢呢!这上面画的不是太后吗?太后娘娘仔细看看。”
梁阮根本就不敢看那画里面的自己,背部都是被汗水打湿,颤抖着手指指着厉沉“是,,是你们做的?”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