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气息染红了墙角里面冒出头的野花,江蔓换上了轻便的衣裳坐在栀子树旁边听着江霆霄小嘴叭叭。
诧异的盯着面前的小豆丁,在没有人注意到的角落这小子的心尖尖上长了好几个洞。
“我说山河无恙公主坐高台,二哥话都没有过脑子就接了过去,坐什么高台?送去和亲不是更好!
章桦抬手就给了二哥一个嘴巴子!”
二哥从科尔沁回来以后就经常对着他甩脸子还去父皇那里告状。
这次章桦打了他一巴掌他愣是不敢吭声,欺软怕硬可要不得,男子汉要捏就要去捏最硬的石头。
“你真厉害”由衷的赞叹和她一样厉害。
江蔓把把桌子上的糕点撤下去,让他趴在这里写课业。
…
江云庭捂着自己的脸坐在书桌上小声的在心里面嘀咕要把章桦嫁给塞外的那些野蛮人。
迟早要她好看,居然敢打他的脸。
朝明殿的人都不是好东西,柔贵人欺负母后,她的女儿也嚣张霸道。
朝明殿的章桦一边抄着宫规一边在心里咒骂,什么公主和亲!父皇才不会用她和亲。
她可是父皇最喜欢的公主,哪里是他那个狗东西能做主的。
江云庭在尚书房挨了章桦一巴掌,就算江云庭不说,可还是很快传到了顾歌耳朵边。
手上的茶盏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屋子里的人都低头跪了下去“娘娘息怒。”
顾歌简直要恨毒了李霜霜和宣王府,当年她没有进宫的时候她和皇上还有几分相敬如宾在的。
章桦打的不是云庭的脸,是整个中宫的脸。
指甲戳破手心,细微的痛处让她清醒过来,父亲信上的内容让她不寒而栗。
皇上对顾家下手了。她现在只能忍。
嬷嬷跪着爬过来,用帕子一点点擦拭挂在顾歌脸上的眼泪“娘娘,,,”
转头让众人出去,见宫里只有她和顾歌了才开口“只是一个公主而已,以后有的是办法收拾,,气坏了身体损失的是二皇子。”
一个没有根基的嫔妃现在越嚣张,以后有的是她苦头吃。
顾歌眼神聚焦看着自己的奶嬷嬷“还有那天吗?”
皇上已经对顾家下手了,他还会把皇位给云庭吗?
嬷嬷掰开她的手心擦拭上面的血迹“我们还有老爷”既然皇上已经靠不住了,那就彻底把宝压在顾家吧!
顾歌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那一步。
…
感受过胡女热情的江宴,只觉得今天晚上的胡女比往常更加炙热,多了点有点欲罢不能的意思。
隔天厉沉捏着一个红色的瓷瓶呈上去“皇上
这水可是好东西既能催情,又能让人上瘾,还能让人飘飘欲仙。
厉沉跪在地上,旁边的赵太医解释着这东西的作用。
江宴的脸色越来越黑,这味道不就是那两个胡女昨天晚上身上的味道吗!
声音冷沉“你在皇后身边放了人?”他怎么不知道。
厉沉一脸惊恐“皇上微臣刚接手内务府的时候,不是您,,”
厉沉一提醒江宴这才想起来自己以前确实下过这道旨意。
当年太后势大,顾家也虎视眈眈,朝堂上更是一团乱麻,各自抱团。
厉沉接手内务府的时候他确实让他往里面放过眼睛,几年前的旨意没有想到还能钓到一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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