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侧头余光扫了一眼从宴席开始就没有和皇后说过一句话的江宴。
带着护甲的手对着跪在地上的梁嫔招手“过来”
把头上的金钗拿下来,插在梁婉儿头上“这是当年进宫时,先帝御赐之物你拿去玩儿,年纪尚小活泼些我看着都松快几分。”
握着梁婉儿的手看着众人“婉儿年纪轻,谁都是这么过来的姐妹之间包容些,是吧!皇后!”
顾歌扭头盯着江宴,见他上没有开口的意思心里嗤笑,垂眸低声称是。
她以为至少在太后面前她和皇上是一致对外的,没有想到一直是她的一厢情愿。
“臣妾不胜酒力,先行告退。”说完不等皇上开口,就转身离开,这地方她是一秒也不想多待。
一群坐在
特别是在看到太后拉着生了孩子还“年岁尚小”的梁嫔眼睛里更是忌惮。
夜晚本该翻梁嫔绿头牌的江宴却出现在了李霜霜屋子里。
刚入秋空气里面已经有了秋意,穿着肚兜的李霜霜把自己整个人窝在男人怀里。
“你是要再给我添一条罪名啊!”
指尖在男衣服里滑动,江宴舒服的眯起眼睛,按住衣服里面的手。
声音暗哑按住衣服里面作怪的手“我的霜儿有什么罪!”
李霜霜抬头,眼睛装满了依赖“宴哥哥,有我父亲的消息了吗!”
原本满是欲色的眸子瞬间清醒几分,江宴抬起她的下巴“那就要看霜儿怎么做了?”
挂在脖子上的浅粉色肚兜被李霜霜扯开“这样可以吗?”
江宴呼吸一滞,可在触及到浅浅的几根纹路还是不免有几分失了兴趣。
不过在看见那双满是他的眸子,还是调笑出声“霜儿越来越调皮了。”
李霜霜搂着男人的脖子眼底的冰冷始终化不开,终究还是不一样了。放在男人的后脑脑勺的手重了几分。
一次又一次的试探,让李霜霜更加确定父亲就在慎刑司,是身上这个男人对父亲下了手。
刚刚在宴上册封梁嫔晚上却在朝明殿留宿,隔天风言风语就传到了太后耳朵里。
梁阮对着镜子摸着耳边的白发的头发声音冷沉“一个没有皇子的嫔妃而已,有什么好争的,告诉她安分点,把眼睛放在该放的地方。”
都有孩子了还不清醒,梁家要的从来都不是眼前的这点恩宠。
反倒是被元娄带在身边的四皇子才应该注意“哀家老了就想着儿孙齐乐”
站在后面的嬷嬷赶忙出去安排,太后召见几个皇子公主过来用午膳。
趴在厉沉书桌上抄大字的江霆霄不是很乐意去。
他还有十八篇大字没有写完,下午就要交给夫子。
江蔓拿起帕子把他脸上的墨汁擦一擦,被夫子这么一折腾,这小子的字至少能立起来了。和狗爬字有了几分区别。
被赶到窗户底下办公的厉沉抬头瞅了那个被当做祖宗伺候的小子一眼。
“多吃点。”
江霆霄摸摸肚子确实是饿了,从椅子上滑下去拉着江蔓的手“江姐姐,我就觉得坐这椅子写字好使,你可得给我看着啊!”
瞥了窗户边彻底黑脸的男人一眼,呲出自己的小米牙。
捏了把桌子上沾着墨的笔尖,路过男人的时候小胖手拍在男人白色的裤子上留下一个黑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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