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她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原来是想把她藏起来,他不是每天都这么想吗?
小姑娘回答的干脆,让准备好的一堆措辞理由的厉沉一时语塞。
“你不怕吗?”关起来,什么人都见不到了,只能看他。
江蔓站在凳子上和他平视,捧着他的脸“你藏呗!”
其实她也想把他关起来,可她暂时没有把他关起来的能力,要不然她早在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就这么干了。
干干净净的厉公公,她也想让这双装血腥狂杀戮的眼睛里面挤满她。
厉沉见她愿意,自己反倒是又舍不得了。
这么娇娇嫰嫰的人,怎么可以关在笼子里,那双满眼都是他的女人他怎么狠的下心来。
江蔓见他退缩嗤笑一声“胆小鬼”
把手上的平安锁套在男人脖子上“不可以取下来。”
胆小鬼欣喜的捂着胸口回头看了一眼宅子的方向,下次吧!他下次一定把人关起来。
江宴回到住处脑子里都是那窗户上的倩影,按耐不住召见了薛诗诗和周家姑娘。
结果用膳过后又觉得差点意思,还不如身边的花蕊。
让人回去了。
厉沉坐在屋子只觉得心口上的玉锁烫人的很,在得知江宴回来就召见了薛诗诗二人目光冷凝。
春天的野猫都没有他躁动。
给他找点事!老是发青也不是个事儿。
天没还亮县衙门口的登闻鼓敲的邦邦响,今天贪污案,明天灭门案,忙的江宴脚不着地。
他住在府衙是众所周知的事,他要是不管去玩乐,只会遭人话柄。
厉沉却忙里偷闲带着江蔓踏青,泛舟划船摘荷花,恨不得在江南都留下他们的影子。
亭子里,厉沉给江蔓打扇“热不热”
江蔓摇头,他把她背上来他都不热,她热什么!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山清水秀人烟稀少。
微风拂过带走脸上的热意,望着山下好不惬意。
“蔓儿是你吗?”
江蔓回头收回刚刚的话,这男人就是故意的,什么看山看水,明明是带她来看情郎的。
看着旁边拉着孩子的女人,那不是和宋宣一起长大的小丫鬟吗?
当年宋宣被同窗带到花楼里面去消遣,她蒙着面站在楼上看着他手足无措,面红耳赤不敢抬头看姑娘就觉得有意思。
白俊的清秀书生那双眼睛里都是干净清澈,让见惯肮脏的江蔓迷了眼。
又是偶遇,又是碰瓷,两人自然而然的熟络起来。
宋家有三个儿子他占老小,家里不算是富贵可也算是是小寒门。
家里百亩良田秀才童生还是出过的清贵人家。
结果一个丫鬟打破了她的幻想,他娘见他年纪到了,就给他找了个小丫鬟。
和她在信里面风花雪月的人,同样在床上和丫鬟风花雪月,还起了把她娶回家做妾的心思。
这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半夜一串鞭炮扔在人家茅房里,炸的屎尿横飞。
大叫晦气,
隔天宋家人就带着一大帮人围了花楼,要不是花楼妈妈人脉过硬她就被人家塞茅厕里面淹死了。
掐了一把厉沉的大腿肉咬牙“你想干啥!”这几天玩疯了倒是把这头给忘了。
厉沉忍痛,面不改色“夫人,那人叫你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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