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闭眼。
安平搂着两个汤婆子,眸子盯着旁边的被窝闪过一丝惋惜。
安怀睁开眼睛,从前只知道宫里,出去一趟回来后才知道他们这样是错的。
儿孙环绕,娇妻美眷,已经是天方夜谭,要是在把这点人德给丢了。
他不敢想象那个脆弱的小东西会哭成什么样。
安怀告诉自己就这样吧!不能自私就毁了他最后的底线。
梦里,安平成功占领了安怀的被窝,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嘿嘿,,”砸吧两下嘴,继续呼呼大睡。
安怀听见动静转身,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他养肥的小绵羊不咬两口实在是心燥!
闭眼强制自己睡觉,真是作孽!
再次被人遗忘的江霆霄伸长了脖子盯着黑漆漆的门外,啃着自己的手指眼睛里面满是碎掉的信任。
天色渐亮,外面的雪被太阳照的晃眼睛。
江蔓躺在床上只觉得喘不过气来睁眼,低头看了一眼横在胸口上的手臂。
这空气只出不进,差点在梦里面就把她送走。
坐起来狠狠吸两口空气,明明没有喂那只崽子,却觉得自己体验了一把哺乳的疼痛。
拍拍厉沉的胸口“你还不去上值”
不知道还以为他昨天晚上偷偷去喂江霆霄奶了。比她还像哺乳期的妇人。
“今天沐休”声音慵懒,带着不易察觉的满足。
江蔓把他敞开的衣服扣上扣子,遮掩住她昨天晚上的犯罪证据。
“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他”母子连心,说不想是假的。
厉沉把衣服一把扯开,让她直视她的犯罪证据“天黑就去,你不热吗!”
应该是屋子里面的炭火太旺了,烤的他大早上的就口干舌燥的。
江蔓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把自己的衣服裹紧。“你要不要看看外面树上挂的是什么”那么大的冰坨子,热什么热
厉沉只觉得这生活是寡淡无味,起身坐“我体热”
下床把炉子上的水倒盆里,把帕子打湿给小姑娘擦手。
顺便不小心把她的衣服扯开,瞬间他就体会到了生活的酸辣甜,这世界真是精彩精彩。
江蔓狐疑的盯着他,总感觉他变了。
厉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别人家的姑娘生过孩子以后都会显现几分苍老,可他家这位反倒是越来越少女了。
从肤色到神态,还真没见过逆着生长的。
本来就两人在岁数上差了不少,在等几年出门也不知道是父亲女儿,还是孙女爷爷。
这让从来不在意外貌的厉沉都有了几分危机感。
江蔓不知道男人心里面的小九九,把衣服扣起来不让他在作怪。
厉沉是越想越火大,脑子里面已经有他头发花白牵着貌美如花的大孙女出门的场景了。
手上的帕子往盆子里丢,水砸的到处都是。
江蔓一愣“你干啥!”大早上的发什么疯。
厉沉扑上去。
……
安平盯着在院子里面扫雪的李婆子,时不时的看一眼房门紧闭的屋子。
自从知道厉公公不是公公了以后,他这脑子就容易想入非非。
特别是他和江蔓呆在一起的时候,他这脑仁啊就彻底控制不住了。
不知道是青城居士的祸还是江蔓的锅。
这太阳都快下山了,都不出来吃饭的吗?
比春城居士写的还要厉害几分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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