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么一下。
呵斥一声“江蔓”
门口端着茶的王海又折了回去。
“唉”???????
江蔓不怕死的又去嘬一口。
厉沉挡住她的嘴巴。
“你不去探亲,来这里干什么?”
他看过探亲名单,里面有她。
江蔓调皮的小舌,往他手心上一扫,手心像是被炭火灼了一下。
赶忙松开。
跟被小奶猫用爪子挠了一下似的,不疼,但是痒的厉害。
江蔓半坐在桌子上和他齐平“入秋了。”
天凉了,外面的叶子都黄了,暖被窝的工作也需要准备起来了。
莫名的一句话,厉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江蔓见他没反应,抬手就把他头上的帽子掀下来,随意丢在地上。
勾着他的脖子就往他身上钻“公公,入秋了,天凉了,让奴家给你暖暖。”
双腿勾在他的腰上,洁白的里裤和黑色的腰带形成鲜明的对比。
今天她是豁出去了,不成也得成。
比那磕了药的老不羞还要急。
脑门上的留下了她的红唇印记,满脸给他糊上她的唾液。
啃咬着他的脖子。
含着他的嘴皮,想要攻进城池。
厉沉悬在空中的双手最后无奈的落在她的腰上。
“江蔓你会后悔的!”
回应他的是那迫不及待攻略城池的粉色调皮。
江蔓一只觉得嘴对嘴是最恶心的事。吃对方的口水,不爱刷牙的老汉。
装满饭菜酒肉的嘴巴,花楼里面什么都有。
可这这个男人是干净的,还有股淡淡的茶香,应该是喝茶留下的味道。她好像找到了乐趣。
厉沉也难得的配合她。
抚上她的后颈,任由她踩取。
甚至怕她太着急撞到牙齿,还开始回应她。
江蔓睁开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眼角闪过得意。
小样,还不是被姐拿捏了。
?(千?千?)
当天晚就坐在院子里面刷了半晚上的帽子。
厉沉太他娘的不做人了,明明回应她了,她的口水他也没少吃。
可擦了嘴巴,就不认人。
罚她三个月的月银子还不够,还让她大晚上的给他洗帽子。
安平站在角屋底下也觉得江姐姐可怜,一腔痴情终究是错付了。
厉公公太狠了。
反倒是安怀看出了厉公公的心思,这帽子可不能过水洗。
这可是官帽,和他们头上的可不一样。
就说那根不能碰水的羽领,每一寸都是有讲究的。
现在都快被江蔓洗秃了,厉公公也没说话,还让她在院子里面洗。
安怀给安平披了件衣服“回去睡吧!今天晚上我守着”
安平感激的搂着肩膀上的衣服,变天了,这两天有点着凉。
“那谢谢哥哥了”手指扫过安怀的手背。
把衣服穿上。
这衣服是安怀的,身体萦绕着安怀的气息,身体异常的暖。
安怀抬手试试他额头上的温度“快去吧!”
看来等会儿要去御医院走一趟了。
…
江蔓把厉沉湿答答,把搓的没剩几根毛的帽子挂在栀子树上。
顺手薅了两朵白色的栀子捏在手上,拿回自己的房间,摔在床铺上。
她江南小阿悄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要不是这里是宫规森严的地方。
她死活要让他见识点她的厉害。
清晨。
厉沉捏了把,把自己气成小河豚的姑娘,才去上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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