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课程结束后,兰炽从后面搭在长戊言身上:“嘿,走啊,陪哥上茅房去。”
“你是生活不能自理吗?要我陪你去。”长戊言一脸嫌弃。
“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去嘛,”兰炽死缠烂打。
“滚吧,哥不去。”
“一起走吧,你在这儿待着也没事儿,出去转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再顺便吃口热乎的?”长戊言嘲讽道。
“嘿,哥记住你了!”兰炽随即转向孜然,“哥带你上茅房去,走!”
“好嘞!”孜然想都不想,一口答应了,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尿意。
“咱们比谁尿得高!”兰炽脱下裤子,提得老高,“不是我吹,我逆风都能尿三丈!”
孜然:“嗨呀,看把你狂的,今天就让你涨涨见识!”
这时,王根基进来了,看见他们,直接质问道:“好啊,你们上茅房竟然不叫我!”
兰炽贴心地解释道:“这不是怕你自卑吗?”
“我真是谢谢你啊!”王根基一边说,一边解决。
“行了,赶紧回吧,味儿挺大的。”兰炽催促道。
“这破茅房也不知道为什么连个窗户都没有。”孜然疑惑道。
“我知道,天凉了,怕炽哥吃冷的,对胃不好。”王根基及时为孜然解答疑惑。
“呵呵,你可真聪明!”兰炽走到王根基身后,使劲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别,哥,我错了!”王根基吃痛,弄到了手上。
这时,不然和必然也走了进来。
“呀,好巧啊,你们也在上茅房啊?”王根基十分自然地走上前打招呼,然后顺势用手去拍打不然的肩膀,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不然和必然毫无察觉,两人一起解手。
“我帮你把着吧。”必然主动提出。
“你自己没有吗?”不然反问。
“我有啊,但不影响我帮你把,况且我有两只手。”必然回答道。
“有两只手就一定都要用上嘛?”不然疑惑。
“那……你帮我行不行?”必然反问道。
不然大喊道:“你有病啊!别逼我!我真想打你!”
“不要啊!”必然急忙阻止。
不然:“怕了?”
“不是,在学堂打人会被……记大过,但你如果实在想打我的话……”必然停顿了一下,娇羞地说:“晚些时候可以去酒楼,我们不见不散!”
“你有病吧!我受不了了!”不然立马提起裤子往外跑。
必然见状,也迅速提起裤子追击。
回到教室后,兰炽他们看到许多同学都收到了老师或军官发给自己学生的补贴或是礼品。孜然好奇地问道:“语纯老师给你发什么了?”
兰炽冷笑一声:“她……她发了个誓。”
长戊言补充道:“说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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