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志德回到镇守府,紧急按照县城守备府的命令,召集各村村御,让各村安排人员到镇卫军报到,开展战阵演练。
当各村村御听闻是关仁辉道人的命令,便起了拖延之心。
关于关仁辉即将调走的流言早就传遍盘龙县各镇,这些人修为不怎样,但偷懒耍滑都很在行。
齐村村御齐宇峰更是忿忿不平地说道:
“这寒土塬村为什么每次都不来人,镇守大人都如此惯着他们,下回我们也不来了。”
齐宇峰的话引起各村村御的共鸣,众人异口同声地诉起苦来,纷杂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镇守府的大厅。
陈志德本来早就看寒土塬郦家不爽,自他到任后,这郦家仗着宗门有人,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今日见各村都在诉苦,但他不好发作,于是便制止众人,愤愤地说道:
“这次是任务是关道人下达的,我们不能推脱。
大家先按要求完成,到时我再上报县城守备府追究郦家的事,此次定要让他们给我们一个交代。”
然后急切让众人早些赶回去准备,各村村御们不情愿地走出镇守府。
齐宇峰故意放慢脚步,然后他暗中传讯另一位武庄村村御颜凌浩,他也是位培元境修士。
菱水镇村御武庄、齐村、寒土塬等三村村御是培元境修士。
而寒土塬村的郦家修士平日自恃极高,不屑跟其他村交往,更看不起其他村,他们在菱水镇独来独往惯了。
齐宇峰等其他人走远,便拉着颜凌浩去找了个隐蔽的地方。
二人落座后,急不可待商量起这次的征召。
消息相对闭塞的齐宇峰急切地问道:
“老颜,这事究竟是什么原因,你一定要透露一些给兄弟我,我在齐村那里什么消息也不知道。”
颜凌浩看着着急的齐宇峰,不徐不疾地说道:
“几日前,宗门的武奎来到镇守府,向陈镇守传达关仁辉守备的令,说菱水镇出现内奸,要全面彻查。
武奎让镇守集合好镇卫军,随时听候调遣。
本来这事是有些急的,却不知为何陈镇守竟然拖延了几日。
刚才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这陈镇守听到关道人即将调任,故意拖延几日,给接任的县城守备一个好印象。”
齐宇峰听了以后,深思片刻,说道:
“内奸清查,这是全县呢,还是就是我们菱水镇?”
“老齐,目前只听说是菱水镇,这事透着有些奇怪。”
“难道我们镇里又有那个培元家族暗中通敌?
但是如果是培元家族的话,郡城、县城的卫军来了就行,何必大费周章搞清查。
老颜,你说这事是不是我们各地镇村守卫出问题了?”
“不好说,老齐,我们该选择哪种方略,我们合计合计早拿主意,底下的兄弟们都在等我们呢!”
“老颜,这事我是这样看的,既然镇守他都不急,我们先慢些,看看形势再说。
再说,那些家族修士不见得会配合我们,出了问题就往他们身上推,我想县上也追不到我们头上。”
“那行,我们就这么定了,等会我通知下去,晚饭后我们再聚聚?
听说镇上的悦来茶馆来了位绝色的茶艺师,我们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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