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老臣身为朝廷命官,自有为圣上分忧,为百姓除害的责任,你当街伤人已是无理,竟还敢诬陷与我!”
“诬陷?那秦某倒是想问一句,那刘少爷光天化日之下强抢秦某的夫人,究竟是何道理?难不成在左相大人眼里,秦某救自己的夫人也是错的了?”
“你夫人?这……”左相明显有些意外,他的确收了刘家给的好处,希望他可以在朝堂上参秦牧之一本,可那姓刘的也没说那女子就是他秦牧之的夫人呀,难怪自己派去核实的下人什么也没查到呢,怕是也早就被那刘家给收买去了
“看左相这副模样,难不成那刘家并没有将实情告知左相?”
“没有…不是,什么刘家,老臣不知”左相彻底慌了
“不知?那左相又是从何处得知的此事,据秦某所知,那刘家不过是商贾出身,在朝中并无势力,怎的一个小小的斗殴,竟也能传到左相大人耳中?还是说…左相大人与那刘家早有往来?”秦牧之步步紧逼,直将那左相说得是满头虚汗
“老…老臣听说的,你自己打人还有理了?不管那刘家是何出身,你也不能当众将人的手给废了呀?”左相梗着脖子死犟
“那左相是觉得刘少爷当众强抢秦某夫人的行为并无不妥喽?秦某与林府千金的婚事乃是圣上亲赐,照这样看来,左相怕是也没有将圣上放在眼里吧?”秦牧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趁机反将左相一军
“够了!都给朕住口!”楚政坐在龙椅上听着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直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他知道秦牧之是何打算,说实话,他也想除了这左相,但现在却还不是时候,毕竟当朝太后与这左相可是亲兄妹,太后虽不是自己的亲生母后,但手中也还是有一定权势的,况且自己能够顺利登基,太后也是出了力的,自己不好做得太过
“秦侍郎,这左相虽言辞激烈,但其所言却并无道理,依朕看,就…罚俸半年,令其认真悔过,众卿觉得如何?”
“臣等无异议!”众大臣哪儿敢参与这俩人的争论,一个是朝中左相,背后依靠着太后,一个是兵部侍郎,背后是手握军权的秦大将军,哪个是他们惹得起的,除了跟着附和,还能做什么
“皇上,臣受奸人蒙骗,未能将事情调查清楚就直接禀告,扰了圣心,自知有错,甘愿受罚,只是这秦侍郎当街伤人确实太过,若不加以惩戒,恐日后会有人效仿,臣恳请圣上三思”左相铁了心要拉秦牧之下水
“秦侍郎,你维护夫人确实在理,但当街伤人也实属不该,就…罚你向刘家赔礼道歉,如何?”楚政有心袒护秦牧之,所以并不打算重罚,可秦牧之向来一根筋,让他去跟刘少爷道歉,那他怕是会顺带将刘少爷的狗腿也给废了
“回皇上,臣自知有错,但打伤刘少爷一事,臣并不后悔”
“你!”楚政知道秦牧之向来轴的很,可他是真没想到他竟然敢当众反驳自己
“皇上,秦侍郎如此不知好歹,还请皇上重罚此人,以平民愤!”秦牧之这话一出口,原本还觉着拿他没办法的左相,瞬间找到了借口
“秦侍郎,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楚政再次询问,他是真的很想再给秦牧之一次机会的,哪怕只是先应下也好,至于道不道歉的,也没人会真的关心
“臣无话可说,甘愿受罚”秦牧之铁了心不愿向刘家低头,这下可把楚政气得不行,毕竟他这人向来好面子,秦牧之这么做,无异于当众打他的脸,那他哪能轻易饶恕
“放肆!来人,秦侍郎出言无状,肆意欺压百姓,自今日起,削去兵部侍郎一职,罚其在府中闭门思过,责…廷杖三十,带下去!”
“是!”楚政一声令下,门口侍卫便直接将秦牧之带走
“退朝!”楚政真的有被气到,丝毫不想再听这些个大臣废话,直接甩袖离开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大臣行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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