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可以”秦牧之有些不好意思
“厨房里还有，走，我带你去”
“好～”秦牧之笑了笑，跟着林染去了厨房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秦牧之对于林染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抵触和反感，反而生出了些许的喜欢，只是碍于嘴笨，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而已
“我能再问你个问题吗？你要不想回答的话，可以拒绝”秦牧之认真措辞道
“问吧”林染往嘴里塞了一个抹茶小白说道
“我们成婚那日，你说你叫林染，在…欢香楼谋生，是……”秦牧之本想问林染为何会留在那种烟花场所，但又担心这么直接不太礼貌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待在那里？”
“你别误会，我没有看低你的意思，就是好奇而已，你要不想说的话，就算了”秦牧之着急忙慌的想要解释，生怕对方误会什么
“这有什么好误会的，在去欢香楼之前，我是街上要饭的乞丐，饿晕了被人卖过去的”林染说得一脸无所谓，毕竟她是接受过现代化的教育的，并不认同古人的一些封建思想
“那你没有想过逃走吗？”
“当然想过，救下你的那次我本来是已经逃出来了的，但看到你伤得那么重，就又跑回去替你找了大夫，回去的时候不小心被人发现了”林染随意道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听到林染这么说，秦牧之有些自责道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被捉回去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吃了上顿没下顿，况且我不卖身也不卖艺，靠自己的本事挣钱，谁还敢小瞧了我？”
“你…没有……”秦牧之不知道该怎么问
“怎么？你不会一直以为我在欢香楼做的是皮肉生意吧？你想太多了，我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我…”秦牧之对于自己的想法有些难为情，人家是否清白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这么关心这些干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听到林染说自己没有卖身时，心里还是有那么些小兴奋的
“那…你爹娘呢？”
“不知道”林染这话说的不仅是这具古代的躯壳，更是自己在现代的爸妈，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念自己，不过大概率是不会想的吧，毕竟他们眼里心里都只有弟弟，从没关心过自己
“哦～”秦牧之有些心疼林染的经历
“你相信重生吗？”林染突然问了一句
“什么？”秦牧之没太听明白
“就是人死了以后又莫名其妙的活了过来，或者说是灵魂跑到了别人身上”
“这不都是话本子里瞎编的吗？你也爱看这些东西？”秦牧之以为林染问这些是想跟自己讨论话本子里的剧情，但说实话，这种东西他确实没什么发言权，毕竟从小到大，他除了四书五经外，就只看过兵书
“不是，这么跟你说吧，其实我就是重生的，我之前死过一次，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莫名其妙的活了过来，还跑到了一个已经饿死的小乞丐身上”林染说得一脸认真，秦牧之听得一脸懵逼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生活的那个时代比现在要晚上好几千年，在我们那里，没有所谓的男尊女卑，也没有皇权至上，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没有战乱，更不需要打仗”
“这不是话本子里说的桃花源林吗？”
“差不多吧”林染感觉自己脑袋被驴踢了，怎的就这么想不开去跟古人说这些，他要是能理解就邪门了
“那你是…怎么没的？”
“我啊～呵…错信渣男，被害死的”说起自己曾经的那段恋爱经历，林染真想掰开自己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能养几条鱼，怎么就眼瞎看上了那样的畜牲
“渣男…是何物？”林染的回答触及到了秦牧之的知识盲区，虽然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但他向来都是勤学好问的典范，碰到不懂的地方就很想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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